霍文璟知道李皖想到了谁,这几日没有消息,想来一时也联系不上,于是,开口道:“卢爷爷这几日在京城,咱们请他去看看。”
李皖自然愿意,有几分欣喜的点点头。
这边,霍文璟就连忙去找卢爷爷,带着回了霍府。
牢房里,李家大公子此刻正坐在杂草埔上,闭着眼睛休息,刑部尚书许皓带着几个捕快走了进来。
看着那副淡然的样子,许皓嘲讽道:“这堂堂李家大少爷,竟然这般落魄。”
李策依旧不理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丝毫不受影响。
许皓将手中的信封露了出来,看向李策开口道:“这个笔迹,你可认得?”
见他不睁眼看,许皓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说,咱们也知道这是谁的信,独有的字体,除了李皖,还能是谁!”
听到这儿,李策才缓缓睁开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开口道:“那不是家弟的信,至于是谁的,写的人最清楚。”
李策三言两语就把许皓说得哑口无言,要是有直接证据证明,那这李策还能坐到这儿嘛!
许皓见这样说不行,就想起临来时,梁王让说的那番话。
“你可以不顾自己,那李皖呢,听说,他在京城。”
果然,话刚说出来,李策就把眼睛睁开了,眼神凌厉。
许皓见此,又接着道:“对了,听说,他不仅在京城,还去了李府,你说没有,那为何有人看到他进了李府。”
李策仔细听着,但是就是不开口说话,等许皓说完后,李策就又闭上了眼睛,没再同许皓说过话。
说了一会儿,许皓见问不出来什么,就只好先离开牢房,随后,去了梁王府。
霍府,李皖此时正在院子尝卢爷爷做得药膳,咕嘟咕嘟急忙喝到了肚子里,随后,开口说道:“卢爷爷,我都快喝完了,你就先同文璟去趟李府吧。”
“急什么急?那些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李家爷爷身体好的很,不可能有事的。”
见卢爷爷不急不忙的喝着茶水,李皖就有些心急,咕嘟咕嘟又喝了几口后,开口道:“爷爷,咱们去吧。”
“丫头,把这都喝了。”
看着卢爷爷指的那两碗药膳,李皖就忍不住开始头疼,自己打小就怕喝药。
一想到太老爷躺在床上的样子,李皖就猛地一灌,将整个药膳直接喝进了肚子里。
站在一旁的霍文璟见李皖表情难受,就塞了个糖,放在了李皖的手中,随后,带着卢爷爷去了李府。
卢爷爷本是京城人士,后来,卢夫人去世了,这才背井离乡。
卢爷爷同李太老爷并不太熟,当年,虽都扬名天下,可卢爷爷靠得是医术,而李太老爷看得是运筹帷幄的本领。
一别十年后再见,李太老爷正生命垂危,所幸,卢爷爷找到了李皖所说的毒物。
看到眼前的这个香料袋儿,霍文璟连忙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