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

“.......”

徐光磊好害怕，害怕一觉醒来零零又变成了别人的妻子，害怕一觉醒来梦就消失了。还好零零还在，这里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零零依旧是自己的妻子，房子也还是自己和零零一起居住的那个房子。

徐光磊轻轻的把零零拥抱在怀里。

“你还在，太好了。”

加深自己的力道，零零感受到徐光磊的不安。

“怎么了，这两天早上醒来都好奇怪，我一直都在的啊，你是不是昨晚喝了酒做噩梦了？”

喝酒？噩梦？到底哪个才是梦呢？现在这个世界里零零是自己的妻子，之前那个世界里零零是别人的妻子，到底哪一个才是梦境呢，徐光磊觉得头疼。

“喝酒伤身，现在是不是头疼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

零零从徐光磊的怀里退了出来，正要起身却被徐光磊拉住。

“我没事，就是刚起床有点不舒服，江文斌呢？”

“他已经起来了，正等着你一起上班呢。”

“好，我马上起床。”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请一天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你别担心。”

起床后三个人一起吃过早饭，徐光磊带着江文斌一起去医院上班去了，临走的时候零零还是不放心，叮嘱他一定多注意休息。

车子行驶在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因为都没有休息好，谁都没有说话。

“我昨晚好像梦到我们小时候了。”

“是吗？”

江文斌不太想搭理他，样子看起来很疲惫，闭着眼假寐。

“还有一个小姑娘，我不记得我以前在外婆家见过她。”

“外婆家？”

江文斌对外婆家三个词很是敏感，那里有他和徐光磊童年最快乐的时光却也是母亲去世的地方，对那里江文斌有说不出的感情，喜欢中带着些哀伤，所以最后干脆索性就不再去回想，也更不可能再去那个家了。

“.......”

知道提到那里，江文斌心里会有些难过，徐光磊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梦境的话和现实一样会奇怪吗？”

徐光磊继续直视前方，江文斌抬起头看了看徐光磊。

“你最近怎么了，老是提起梦境的问题。”

“最近做了一连串的梦，因为太过真实，我都分不清哪一个是梦境哪一个是现实了。”

“说来听听。”

“如果梦境里的事和现实一样，并且是现实中我不知道的却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却在梦境里出现了，两者相互补充，逻辑上完全可以衔接，那么哪一个为真呢？”

“梦之所以叫做梦，因为它跳跃性太强，不可能像现实生活一样条理清楚，所以我认为你说的那些不是梦可能就是现实，你却误认为梦罢了。”

“.......”

“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今天到我那里我给你做个检查。”

“我没事。”

江文斌说的这些徐光磊不是没有考虑过，有可能零零是别人妻子的那个现实并不是真正的现实，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梦，或者说是一场忆起以前的梦。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这场梦还在继续一点要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又是如此的真实。

也就是说自己因为某些原因突然记不起自己和零零以前的事了，但大脑却帮助自己在梦境里找回这些记忆，又是什么事情导致自己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呢。

“之前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倒是没有，不是前几天有病人来医院闹事你被砸了脑袋，不会真的砸出问题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