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
季炀的目光始终落在女人的胳膊上,说出来的话分量很轻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不是玩笑,他真的会做到。
邢媚一下子说不出来话。
温热的牛奶在唇齿间缠绕,丝滑得回味无穷。
夜晚的激情如潮水般来得快去得急,剩下的就只有恋人安静的呢喃,宛如黑夜最隐晦的点缀。
季炀帮邢媚哭肿的双眼敷上冰贴,女人殷红的嘴唇晶莹得犹如果冻。
“要不要去洗个澡?”他拨开女人湿漉漉的青丝。
邢媚虚弱得不想讲话,脑袋弧度很小的晃了晃。
季炀叹气,握住她的手指,上面连带着染着淡淡的桃红色“我现在知道你是真的怕了,怎么会有这个毛病?”
邢媚的双目冰冰凉凉,说出的话闷闷得“心理阴影。”
季炀眉头拧紧,没继续往下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看邢媚的样子,这个秘密绝对不算美好,既然如此,与其揭开伤疤再痛一次,不如缄默。
休息片刻,邢媚声音沙哑地开口“季安和季宁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季炀知道邢媚放烟的地方,自己点了一根后边思索边叙述“季宁和以前一样,这一个月基本在各个赌场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季安……”
季炀皱了皱眉,他这个大伯虽然不成器,可比嗜赌成瘾,相当于酒囊饭袋的季宁来讲有几分本事,打探他的消息较难。
然而打探不到并非等于无法掌握这个人。
季炀吐出口烟雾“应该在和女人周旋费心吧。”
此时此刻,距离本市几百公里远的H市。
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房间内,浴室不时传出水声和女人心情不错唱起的小曲。
宽松的浴袍懒懒地穿在季安身上,他打开私人手机,编辑了一段出差的谎言发送给备注妻子的联系人,随即重新确认好几遍自己在网上没留下任何行踪信息后,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悠哉地抽起雪茄。
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就剩下等待某通电话。
想什么来什么。
另外一部崭新的电话响起,季安都没让电话铃响到第二声,马上接起。
“喂?都准备好了?”
“嗯,明天的行程也都安排好了,保证没有人知道。”
季安如释重负,身子向后靠在沙发,声调重新回到平日里的趾高气扬“做得不错,辛苦你了,这事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明天有空的话你也可以过来。”
“好的,明天见。”
男人的回应平仄得没有一丝起伏,仿佛藏着可怖的危机。
挂断电话,正好身材美艳的女人从浴室出来,多事地问了一嘴“谁啊?”
“哦,我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