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柒蹙眉,回忆起那段日子,自己时常偷看府里的一家子,显得自己越孤寂,自己越要看,自从开始偷学心法,却莫名经常看到梅掌门练剑,对方的一招一式深印心中,也在后面自己练习时提供帮助。
梅柒挑眉“我从没如此想过。”
齐鹿讪讪道“也许是我想错了......”
“不。”梅柒握着司命剑柄“也许吧。”
是对是错,孰是孰非,梅掌门究竟是何种人,那样父严母慈的一家人终究是一把大火随梅花庄去了。
有些事你当时搞不明白,事后无论怎么想都只是接近真相,再也没办法确定真相。
时间又回到现在。
喝完药的齐鹿一扫生病的疲惫,精神熠熠,指着梅柒胸口道“你那块烙印虽然一辈子抹不掉,不过用心的话能变成别的。”
梅柒“嗯?”
“南阳贵族女子间流行一种美法叫做刺青,可以在皮肤上勾勒花卉,宛如真物,栩栩如生。”齐鹿执起房中朱砂墨宝,笑容晏晏“我师傅正好钻研过这种美法,又传教给我,而鄙人不才,琴棋书画恰恰只有最后一样颇为精通,所以嘛......”
梅柒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你要给我刺青?”
“正是!你不是喜欢梅花嘛,我给你画一株红梅。”其实这天齐鹿已经等很久了,她早就有这个想法,苦于被风寒折磨好几日,怕刺青时手抖。
她摩拳擦掌就要去扒梅柒的衣服“来嘛,我们做着稚子不能干的事。”
“什么?”
“本来就是啊,稚子是不能刺青的,怕忍不住疼。”齐鹿眨了眨无辜清纯的眼睛“我要先在你胸口画好图案才能按照着刺青。”
“哦?”
齐鹿兴冲冲地解开对方的衣带,看到雪白的里衣以及不遑多让的肌肤时,倏地愣住。
紧接着,她如同受惊小鹿立马跳开。
“你、你、你自己脱......我、我在外面等你!”
齐鹿连忙开门走出,匆忙地在门口蹲下,抚摸狂跳的心口。
自己在干嘛?
解阿柒的衣服?
啊啊啊啊!齐钰竹你居然做出这种事!师傅交代过不能和男子亲近啊啊啊!
不对,阿柒是女子啊。
想到这一点,齐鹿活力如注,对啊,阿柒是女子,我不能亲近男子,但是我可以亲近阿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