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被方青墨带到一家酒店里,这家算是西川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他住的是顶层的总统套房,高端大气上档次。这几年,他的消费观念倒是越来越奢侈的。
以前他不太在乎这些,对奢侈品也没有那么热衷。后来公司赚了不少钱,便也开始了奢靡无度的生活。有钱嘛,挣来怎么能不花呢?何况他有家底,也不怕将来挥霍完了,活不下去。
希文端坐在沙发上,瞪着他问:“你带我到这里想做什么?”
方青墨脱下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希文瞄了一眼,居然还是她曾经给他买的。心机真是重,以为这样她就会对他心软。
他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希文不快地往旁边挪了挪。她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希文的态度,让方青墨沉了脸,他淡淡地说:“文文,我们好好聊一聊。”
希文忽然嗤笑了一声,冷声说:“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方青墨,你脑子不好使吗?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好好聊一聊,聊什么呢?聊你当初是怎么出轨的,还是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方青墨蓦地变了脸色,痛苦和后悔的神色,在他脸上轮番上阵。希文只觉得可笑,本来已经两清的事儿,干嘛还非要过来找不痛快。
方青墨皱眉看着她,希文的脸色也并没有多好看。用这样的话去讽刺他,其实也是在揭她心口的伤疤,她比他还要痛苦百倍。
“文文,对不起。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方青墨小心翼翼地开口。
“道歉的话,你当初已经跟我说过了。现在再说一遍,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你今天找我,就是要道歉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因为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你没有机会了,你的人品在我眼里就是零,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她慢慢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文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恨,自己作的能怨谁呢。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沉声说:“客栈里还有很多事要忙,我没空待在这里和你聊天。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我并不想看见你。”
希文正要走,方青墨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幽幽地开口:“你不想我去找你,怕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希文扭头瞪着他,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方青墨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丢在桌子上,指着其中的一页,问:“这个男人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希文瞧了一眼,正是她和易扬的那幅画。她被方青墨质问的语气给气笑了,仿佛她出轨,被他捉奸了一样。她冷冷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嘲讽:“方青墨,你是谁啊?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我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需要向你报备吗?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
方青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脸色变了又变,连先前的温和也不见了。他将她拉到他怀里,近乎痴狂地说:“文文,我不准你和任何男人有瓜葛,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疯了吗,方青墨。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和你没有关系了。你放开我。”希文大声地斥责他,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让她很不舒服。
方青墨抱着她,低头就要去亲她。她另一只手慌忙推着他的下巴,急躁地说:“方青墨,你这个疯子,你快放开我。”
“我是疯了,文文,我是为你发的疯。你不知道,这两年你不在我身边,我有多难过。我后悔了,我后悔答应和你离婚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他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希文却更加心烦,她不想听他的忏悔,只会让她更恶心。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方青墨,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放我回去。”希文冷淡地说。
方青墨伸手抚摸她的脸,她厌烦地躲开,他呵呵笑了几声:“放你回去,放你回去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吗?”
“方青墨,你要说几次你才能明白,我们离婚了,你现在没有权利管我。”希文冲着方青墨怒吼,他的霸道纠缠,让她十分不舒坦。
“那个男人就那么好?你这么急不可待地要投入他的怀抱?”
“是,他很好,他比你好千百倍。他至少不会背叛我,不会出去找女人,不会害得我流产。”希文字字如刀,刀刀砍到方青墨的心窝上。
他被气到,阴沉着脸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进卧室里,狠狠地把她丢在床上。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希文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往门口冲。
方青墨轻松拦住她,抓着她的头发又将她扔到床上,然后伏在她上方,凉凉的手指摸着她的嘴唇,阴森森地问:“他比好?他哪里比我好?你和他上床了?嗯?”
希文咬牙瞪着他:“方青墨,你真是个疯子,你无耻得让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