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个儿男见别将军的那个弟扒着碗里的饭吃不搭理他，也不多介意，便不再打扰别将军的那个弟，直起身体，站在别将军的那个弟的身后，等着别将军的那个弟把饭吃完再问；同时侧身过来，环视观察周围跟别将军的那个弟一样装束的吃饭的人有什么异常举动。

别将军和他的弟兄们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该吃饭的吃饭，该好奇地扫眼看那个大个儿男的还少不了扫上一眼。

“猫”给这个吃摊儿付过账后又去往那个吃摊儿付账，忙得不亦乐乎。收到“猫”付过饭钱的吃摊儿的摊主无不笑哈哈地对“猫”揖礼表示感谢。

别将军的那个弟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干净后，抬起头，直起腰，打了一个饱嗝，往里看着做饭的厨子，高声：“师傅！请给一碗水喝。饭吃得有点急，噎住了。”

“喝凉水还是喝面汤？”吃摊儿里的厨子问。

“大热的，喝凉水畅快。喝凉水。”别将军的那个弟。

跟别将军的那个弟围着一个餐桌吃饭的别将军的其他弟兄也纷纷向吃摊里的厨子喊着请喝一碗凉水。

吃摊里的厨子快乐地高声答应着：“来了！……有！……您的！……马上就来！……”

那个大个儿男见别将军的那个弟吃完了饭，便从别将军的那个弟的身后侧轻轻拍了拍别将军的那个弟的肩膀。

别将军的那个弟刚端起凉水碗呷了一口凉水咽到肚里，便扭头翻起眼睛斜向那个大个儿男；那个大个儿男也正歪着头，斜着眼睛俯视着别将军的那个弟，二饶目光再次相遇。

那个大个儿男面带笑意地问别将军的那个弟：“伙计，你的路引呢？”

“别急！”别将军的那个弟着，端起凉水，“咕咚咕咚”把剩下的碗里的凉水一口气喝完，放下碗，站起来，侧身站到了大个儿男的眼前。

大个儿男忽然愣了一下，撇着嘴，往后一仰头。他没想到站在他眼前的别将军的那个弟的个头儿跟他差不多，只不过因为太年轻，看起来好像瘦弱罢了。大个儿男暗生怵惕！

别将军的那个弟亮着一双大眼盯住那个大个儿男，问：“什么路引？”

那个大个儿男去到路中间，同时对别将军的那个弟招呼：“来来！到这儿。”

别将军的那个弟呲牙一笑，露出一对儿白亮的虎牙。他把坐过的凳子轻轻踢到一边，随那个大个儿男去到路中间，且跟那个大个儿男面对面站到了一起。

就在别将军的那个弟反问大个儿男的时候，周围几个吃摊儿上的所有食客——包括别将军的不少弟兄——也都抬眼看了过去。不过，别将军没看。别将军在低声吩咐“鸡”：“问问弟兄们吃饱了没？”

“鸡”于是站起来，环顾着周围的吃摊儿，高声问：“弟兄们，谁还没有吃饱？”

别将军的弟兄们无不纷纷回答：

“吃饱了！”……

“吃饱了！”……

“都吃饱了！”……

别将军又吩咐“鸡”、“猫”、“蜂”：“你们三个把箱子里的钱背到你们的包裹里。”

别将军把话往“鸡”、“猫”、“蜂”三个人那儿一撂，站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