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义站在九里寺大殿门前的台阶上,对台阶下的弟兄们高声问道:“都谁没玩过女人?”
“甲”忙举起手,:“我!”
别再义的弟兄们哄然大笑。
别再义盯住“甲”,微笑着:“你给我过来。”
“甲”害怕了,忙朝别再义抱起拳头,歉意地笑着:“爷,我那是在跟您闹着玩的!”
“你跟爷我闹着玩呐?那好。你排到最后再去客房那儿玩。”别再义着,仰起脸再看向其他弟兄,又问,“还有谁没玩过女人?”
站在台阶下的别再义的弟兄们从笑声里静下来,没有一个再吭声。
别再义又问了一遍:“还有谁没玩过女人?”
因为“甲”去客房区的号次已经被别再义排到了最后,所以别再义的其他弟兄没人再吭声自己没玩过女人;要不,不定去客房区的号次还会被别再义排到倒数第二。往客房区那儿搞那几个女道人,谁不想争第一名去呢?——不过,“第一名”去的人就站在台阶上,别再义的弟兄们只顾着干别的活儿,只是不知道罢了!
“没人吭声?”别再义,“好。爷我的弟兄们都真不赖,都尝过女饶滋味。不错!跟着爷我,连玩女人这点事都没干过,那是不给爷我长脸!不给爷我长脸,那就是在骂爷我。谁骂爷我,‘鸡’,到台阶上来告诉弟兄们,看怎么办?”
“鸡”跑到台阶上,站到别再义旁边,面对着台下的弟兄们,恶狠狠地:“谁不给鸠王爷长脸,先吊起来打,再用火烤!”
“好。得好!”别再义接过“鸡”的话,“下边,爷我叫上一个弟兄上来,看他到底玩没玩过女人。要是不会玩女人,那弟兄们都可以教他。不会嘛,还是个处儿,跟那种会而不玩是两码事,有情可原。”
“鸡”扭头低声问别再义:“爷,您的是谁呀?”
“爷我把他叫上来你不就知道了,还用问吗?”别再义低声对“鸡”。
“鸡”再看向台阶下的弟兄们。
“肖鹰!”别再义对管弘鹰喊了一声,“你给爷上来!”
管弘鹰没吭声,慢慢吐吐地去到台阶上站住,害怕地看着别再义,低声问:“爷,您喊我?”
别再义盯着管弘鹰,目光变得柔和多了,微笑着问:“爷问你,你玩过女人吗?”
“咋玩?”管弘鹰低声。
别再义把头一扭,瞥了台下弟兄们一眼,看看台下的弟兄们有什么异常反应;结果发现台阶下的弟兄们都很安静,而且一个个看着管弘鹰,显得不冷不热。
别再义再看向管弘鹰,目光忽然一硬,问:“爷我刚才问了好几遍,有没有没玩过女饶,你为什么不话?”
“我不知道咋玩。”管弘鹰。
“你没玩过女人,也不知道咋玩女人,是不是?”别再义皱起了眉头。
“是。”管弘鹰答。
“你想不想玩女人?”别再义又把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看着管弘鹰。
“我没想过。”管弘鹰。
“现在就想。马上想。”别再义微笑地着,再扭头瞥向台阶下的弟兄们。
“咋想啊?”管弘鹰问。
别再义猛吃了一惊,像是谁朝他扔过去一个石子,没有砸住他,却让他吓了一跳。他身体忽然一颤,忙跳了一边。不过,他接下来又去到管弘鹰面前,指着管弘鹰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闷声道:“肖鹰,爷我告诉你!你活着是爷我的人,你死了是爷我的鬼。爷我叫你死,你就活不了!爷我叫你活,你也死不成!你懂吗?啊?!”
“爷,我懂。”管弘鹰低下头。
“好。”别再义转向“鸡”,“‘鸡’,你给爷我把他带到客房区去,替爷我好好教他怎么玩女人。记住!一定给爷我教会他咋玩女人。‘鸡’,你要是教不会他咋玩女人,爷我就把你吊起来打,再用火烤。听到了吗?啊?!”
“爷,听到了!”“鸡”答应道。
“去吧!”
“鸡”看向管弘鹰,:“走吧。鸠王爷叫我教你咋玩去哩。”
管弘鹰没言语,跟在了“鸡”的身后。
“鸡”刚走几步,忽然又返回身问别再义:“爷,他要是不好好学,咋弄?”
别再义转身看向管弘鹰,指着:“肖鹰,你跟着你‘鸡’哥必须好好学!爷我回头还要看你会不会玩女人。你听到了吗?啊?!”
“听到了。”管弘鹰无奈地答应道。
于是,“鸡”带着管弘鹰去了客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