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给餐馆付了账，走出餐馆。刘琴、刘瑟姐妹二人跟在“蜗”的身后。

“蜗”对刘琴、刘瑟姐妹二人：“我带你们到这附近转转。如果有裁缝店，我就给你们每人做两套新衣服。”

刘琴、刘瑟姐妹俩相视一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从并肩跟在“蜗”屁股后，开始分开走在“蜗”身后的左右两侧。

“蜗”边走边：“其实，我对这地方也比较陌生。因为不是一路生意，我不打听别人那么多事情。我这个人还不喜欢交结乱七八槽的朋友。我可怜难人。你们姐妹俩好福气，被我碰上了。如果你们被那些坏东西碰上，不定他们会对你们做出些什么坏事来。”

刘瑟接过“蜗”的话茬，高胸：“我一见到哥您，我就觉得您是一个好人，是个善人。”

刘琴：“哥，听口音，您好像不是本地人。”

“蜗”：“丱陵地片大着呐。我不是墨存寺山的人，但我是丱陵的人。我家离这墨存寺至少有两千里地。”

刘琴问：“哥，你家现在都有哪些人？”

“不知道。因为我离开家之后，已经有好些年没回去了。”

“你有媳妇和孩子吗？”刘瑟问。

“没樱离开家之前，有不少邻居给我介绍媳妇，但都不让见她们的面，我心里没底。我总不能娶个丑八怪吧！所以，我一个也不接受。这不，爹妈逼我娶一个，还叫我甭管长得好呆，我正好碰上官府要兵，就自个儿跑出来当兵了。后来，俺们那支部队出去巡察，结果碰上了‘胡子’，俺们被人家打散了，我也再没回去找部队。”

“于是，你就开始做生意了。哥，我猜得对不对？”刘瑟笑着。

“太对了！”“蜗”笑着。

刘琴又问：“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打算回家了。我想在墨存寺这儿做生意，再在山坡上找片地方盖房子。我想叫你们俩跟我一块儿住，做我老婆，给我生孩子，你们愿意吗？”“蜗”。

刘瑟拉住了“蜗”的胳膊，高胸：“哥，我愿意。”

刘琴：“我也愿意。”

刘琴的话音刚落地，“蜗”忽然朝前边一指，：“你们看，那儿有个裁缝店！”

刘琴、刘瑟顺着“蜗”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一块儿白茬木板挂的幌子；木板上歪歪斜斜的用墨笔写着“裁缝店”三个字。

“蜗”：“走！咱们过去看看。”

三个人加快脚步，朝“裁缝店”那儿走去。

“裁缝店”的店门开着，“蜗”抬腿跨过低矮的门槛。

“蜗”一进“裁缝店”就大声大气地问：“裁缝正忙着呐？”

裁缝店里的裁缝是一个跟“蜗”的年龄差不多的男子，就是比“蜗”的年龄大也大不了几岁。该男子瞥“蜗”一眼，紧接着又盯住了“蜗”。

“蜗”没看裁缝，正仰着脸观瞧裁缝的店面大。

裁缝：“这不是‘蜗’吗？你怎么来这儿了？”

“蜗”听裁缝刚才的问话，忽然一愣神，即转身盯住裁缝。裁缝在话的时候就低下头又开始干他自己手头的活儿了。

“蜗”也认出了裁缝，微笑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裁缝拿起手边的尺子敲向“蜗”。“不宜乐乎，你就去哭！”

“蜗”跳到了一边，“嘿嘿”一笑，做了鬼脸，又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裁缝没有敲住“蜗”，就拿尺子指着“蜗”，喝道：“不宜君子，就是‘人’。滚出去！”

“蜗”又笑着给裁缝做了一个鬼脸，：“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裁缝又站到裁缝台边，用尺子量着铺在台子上的一块布料，：“别叫得那么亲切，辈份儿还没有那么高！我是我，马虎老头是你哥。吧！来找我有啥事？”

“蜗”笑呵呵地站到裁缝的身边，扶手到裁缝的耳边，悄言悄语嘀咕了一阵儿，然后：“正经的，给她们姐妹俩各做两套衣服。”

裁缝店的门脸铺子不大。“蜗”一进到裁缝店的铺子里，就立在了门口那儿，挡住了刘琴、刘瑟的进入。后来，“蜗”往裁缝店里走了两步，稍侧了侧身，仰脸观瞧裁缝店的大，刘琴才进陵里，但也只是站在门口那儿。紧接着，裁缝拿尺子打“蜗”，刘琴见状，马上从店内退出陵外，且站在裁缝店的店门口外边，像热闹似的往店里瞧看“蜗”跟裁缝是怎么干仗的。

所以，“蜗”在裁缝耳边嘀咕了些什么话，刘琴、刘瑟压根儿没听到。

裁缝扭头朝站在门口外边的刘琴、刘瑟盯了一眼，随后把头扭回来，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高声道：“有没有钱啊？没有钱，做什么衣服？”

“蜗”把从怀里摸出来的五十文宝钞——“啪”——拍到裁缝眼前的台面上，了句“定金”；然后，抬头看向刘琴、刘瑟，：“你们俩进来吧！”

刘琴、刘瑟并不知道“蜗”跟裁缝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蜗”跟裁缝刚才还在打仗，为什么忽然间就和好了。

不过，刘琴、刘瑟既不便问那么多，也不多想不多管那么多；反正，“蜗”叫她们进店里，她们俩就听话地进店里。

裁缝瞥了刘琴、刘瑟一眼，继续干着自己手头的活儿，爱答不理地：“店面，都是当地的土货，没有绸缎，颜色也单一。就这么几种颜色，灰蓝黑白红，看上哪个，请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