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与玉城二人自小陪在玉修身边长大,他们二人于玉修而言,名为主仆实为家人。对于他们的话玉修心里无名就会信上三分。看他们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也稍稍宽慰了些许。然而心里却也没办法完全冷静下来。
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沉定不下来。于是道:“我先出去走走。”
玉竹叫了一声“公子”想要跟在身后陪着,不料玉修却转身道:“都不要跟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玉竹颔首以礼道:“是。”
看着玉修渐行渐远的身影,玉城走到玉竹跟前道:“玉竹,少尊主他……”
玉竹叹了口气,道:“公子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呢。”
玉城不解道:“为什么呀?他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
玉竹斜眼瞪他道:“还不是你刚刚那句话吗?”
玉城一脸无辜,他道:“我的那句话?我刚刚说了什么话?”转念一想,还不就是他质问玉修的那句‘就该陪在忘忧的身边,怕什么人言可畏’?
玉城慌忙捂住了嘴,讶然道:“是因为这句话吗?该死该死,我刚刚也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而已。”
玉竹轻责道:“你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可公子只怕是追悔莫及啊。他一定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陪在忘忧身边,他会觉得自己还没有你有勇气。”
闻言玉城却不乐意了,他道:“不会吧?之前在忘川秋水时少尊主为了忘忧可是差点与长尊翻了脸啊,这样的勇气别说在咱们忘川秋水了,就是放眼整个玄门界怕是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吧?没有我有勇气???你开什么玩笑?!”
玉竹却道:“只怕公子还是觉得自己为忘忧做的还远远不够。”
玉城一语中的,他道:“你是说她身上的破灵钉吗?”
玉竹点点头。
玉城道:“之前少尊主身中破灵钉时就是靠身上的役灵压制的,如今少尊主的役灵在忘忧的体内,那么自然也是能压制住她体内的那枚破灵钉才是。”
玉竹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担心?”
玉城不解道:“那是为何?”
玉竹道:“役灵只有一个但是破灵钉却有两枚,捉襟见肘,我怎能不担心?”
听玉竹这么一说连玉城的脸上也浮生出了一抹黯然神伤。
他道:“那可怎么办啊?梅玄炯的事还没查出真相,破灵钉又这么棘手!咱们家少尊主怎么这么倒霉啊,所有的坏事都攒到一块儿来了。”想了想,道:“不对,最倒霉的应该是忘忧才对,无缘无故的被安了个杀人的罪名不说还中了破灵钉。因为这破灵钉少尊主他受了多少的罪啊!难不成忘忧也要像少尊主那样再受一遍吗?”
说起这个玉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道:“玉城,你还记得上次公子发作时是什么时候吗?”
玉城漫不经心道:“你问这个干嘛?”
玉竹焦急斥道:“你快想想。”
想了想,玉城道:“好像是外围祭典那次吧?怎么了?”
玉竹喃喃自语道:“外围祭典,外围祭典?”
突然,双目猝然睁大,像是预感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