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继续沿着‘命运’这条线走下去，也就是那咱们可以一拍两散了，也许我的下一个客户会更好伺候一点，你知道你的生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现在你唯一没有死的，也只剩下那颗心了。”

路鸣泽抚摸着路明非的头发，路明非感到一丝的暖意，那种暖意并不只是小魔鬼手心里的暖意，而是一种属于亲情的，真实的感觉。寄生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们本来就是相依为命的兄弟啊。

“但如果你选择new game的话，一切重新来过，你甚至可以保留一些小道具什么的。作为一个玩了那么多单机游戏的人而言，这对你应该不难理解。”

路明非点点头做沉思状，确实他玩过不少类似的游戏，这些游戏往往因为一个选择会有不同的结局，如今在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选择，只不过他要选择的，是人生。

“所以，是像高架桥上那样吗，我能无限读档？”

路鸣泽摇摇头，金色的瞳孔在眼眶中流淌着，像极了灭世时映照在无辜童稚孩童眼中的火焰。

“并不一样，那只是一场梦而已，而这个选择是真实有效的。你有什么遗憾尽管去改变，毕竟又有谁不想拥有一次重生呢？”

此时路鸣泽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像极了诱惑亚当和夏娃吃下禁果的蛇，又像是诱惑帕里斯去诱拐美女海伦的阿芙洛狄忒。但不得不说，遗憾两个字，确实让路明非心动了。

“你可以做你世界里的No.1啊，甚至三峡，地铁，红井你都可以选择重新来过，让那些遗憾不再遗憾到时候你就可以皆大欢喜阖家团圆死了以后也可以说我已经了无遗憾。”

路鸣泽滔滔不绝的说着，路明非作为一个好听众边听边点头，时不时还会幻想一番自己回去以后能做的事情，对于他而言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你的选择是——”

“我拒绝，至少在我知道你的条件之前拒绝。”

“哥哥你拒绝的太果断了以至于我这个做弟弟的猝不及防这让我幼小的心灵很是受伤。”

路鸣泽捂着胸口，把自己表现的楚楚可怜与世无争，颇有西子捧心的感觉。

“所以条件是——”

“你可是我的哥哥啊，我会有什么条件呢？没有条件，就当是送客户的一次免费旅行。”

“好，成交。”

“居然答应的这么干脆啊，说实话我都被震惊到了。”

对话的内容与转折是如此的简略，若是不知情旁人看来这可能只是一根葱一头蒜鸡毛蒜皮小到不能再小的生意。可只有订立契约的两人才知道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改变，一单通天的生意。

两人重重的击掌，誓约已然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