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居然把蛇岐八家的终极兵器给拐带回来了,怎么做到的?”凯撒从风间琉璃手中接过那杯香槟,凑到路明非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到。
“洒洒水啦,手到擒来啊。”路明非也压低声音用中文向凯撒说到,凯撒点点头。
“话说老大,你们是怎么出来的?”路明非向凯撒问。
“还能怎么出来,从那群人里面杀出一条血路呗。”凯撒耸耸肩,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这位是猛鬼众的干部,风间琉璃,也是日本第一牛郎,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牛郎之王,他是来和我们合作的。”路明非向凯撒说,凯撒则是略做沉思状。
“如果和他合作那咱们就要卷进日本的黑道纷争里了么?”凯撒说。
“老大你对此有所顾虑?”
“不,这会是个很有意思的点子,干了。”凯撒一拍大腿,活脱脱的一个蹲在田埂上的老大爷形象。
路明非这才意识到原来剧情的改变居然对老大的影响也这么大,不过想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师兄在夏弥没有死的情况下似乎也变得更加开朗一些了呢,就是他这种太钝,从表面上很难看得出来的。
在没有真小姐那件事的情况下老大还是那个开朗且自信的凯撒啊!路明非感慨。甚至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老大居然还会觉得这种事情有意思。
“加图索家是西西里的黑道名门,以芭蕾舞和猎枪而闻名,后来他们把自己洗白了。”凯撒向路明非介绍了加图索家的黑道历史,并对卷入黑道纷争表示非常感兴趣。
“诸位,我们的车到了,请上车吧。”风间琉璃起身,对几人说到,路明非点点头,看来这一次他们有机会去和大家一起看传统节目了。
黑色西装的男人夹道欢送,男人大摇大摆的挽着绘梨衣离开源氏大厦,就好像源氏大厦是他家开的一样……放映至此结束,乌鸦关闭了投影仪。
“看来带走绘梨衣的,是路明非啊。”源稚生朝乌鸦说到,乌鸦居然从老大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该死这种信赖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不应该是对手么?
“通知家族那些人别找了,就算看到也就当没看到好了,让绘梨衣出去玩玩,难得有能让她状态如此稳定的保姆。”源稚生深吸一口气,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他而言也是不容易的。毕竟他这是几乎拿着这座城市上百万人的性命冒险,但有那个家伙在,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糟糕了吧?
“可,可这是上杉家主出走了啊,咱们是不是就算是象征性,也得派人去……找找?”见识过绘梨衣可怕实力的乌鸦对于老大的话十分的不解,作为下属他本来不该在这种事情对于老大指手画脚的,可现在这个事情的严重程度已经远在他的预料之外了。
“不会有事的,和那个家伙在一起的绘梨衣是十分安全的,如果有事,那必然是家族派去的那些家伙们打扰到了绘梨衣。”源稚生幽幽的说,家族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有些心态疲倦,老爹染血的手指历历在目。
“是!我这就通知各个部门,让他们小心应对。”乌鸦挺直腰板回答到,如果绘梨衣小姐不高兴想要毁灭这个世界了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需要追随少主去就好了,准确的来说,是大家长。
“事情已经变得很糟糕了,绘梨衣那边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做到。”源稚生压低声音自言自语到,绘梨衣失踪后他的下意识也是去寻找,甚至是不惜代价的寻找,可看到和绘梨衣一起离开的是路明非的时候,他却感受到肩膀上的担子似乎轻了些。
学院那几个中二但实力爆表的精神病,在某些方面,要比在这座城市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靠的多。至少,他们是他的朋友啊。
源稚生咧开嘴笑了笑,但很快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从昨晚开始,他就是家族的大家长了,有些东西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银座,歌舞伎座。
这座歌舞伎剧场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堪称歌舞伎剧场中的王座。它曾经无数次的在战争中被焚毁,又无数次的被人重建,如今的建筑明显带着安土桃山时代的风格,门前悬挂着紫色布幔。
“这真是传统节目啊?”凯撒有些疑惑的看着排队买票的队伍,不由得感慨到。因为来这买票的都是些身着火辣的年轻女性,好像这里是高天原一样。
“邀请了一些业界的朋友和一些用来陪衬的观众,毕竟这样的剧目如果观众太少的话可是很容易让人瞌睡的。”后下车的风间琉璃如沐春风般的给凯撒解释到,而随着风间琉璃出场,排队的女孩们突然骚动起来,她们有人曾经和风间琉璃有过一面之缘,而那简单的一面之缘,就让她们爱上了这个男人。
“各位早上好,很抱歉无法单独与诸位合照了,等到演出结束后我会和大家一起拍照的。”风间琉璃用略带歉意的柔柔的语气说到,同时轻轻朝着队伍鞠躬,就像是清秀的邻家弟弟做了错事向姐姐抱歉一样。
在看到这一幕后人群似乎变得更加的激动,甚至有人激动的晕了过去。风间琉璃真不愧是牛郎界的王,只用一颦一笑就将倾倒众生的美夹杂在了自己的感情之中,更是让在场的所有女士引起了恋爱和共鸣,当然绘梨衣除外,也许是血缘上的亲兄妹的缘故,也可能只是她理解不了这种专属于那个男人的魅力。
她的全部精神都在游戏机上,似乎那是比一切都要重要的东西,就连走路都是路明非挽着她,估计如果不是路明非想看的话,她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当众生都为某个美艳的男子倾倒的时候,而你在意的那个她,眼睛里似乎只有……游戏机,这种感觉让路明非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该死,看来我们的牛郎生涯还是要差一些啊,要更加努力了啊。她们怎么会对这种家伙情有独钟。”凯撒向楚子航说,楚子航只是点点头,一如既往地古井无波。
“你之前看过歌舞伎么?”楚子航倒是不在乎这种事,毕竟他对于外界的反馈属实有些迟钝。而且他虽然有在认认真真的做牛郎,但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看过,领事馆的招待演出,演员白的像死人。”
“你只记住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