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没有任何问题。”

把过脉，秦仙儿看向族长，眼神带了些猜测，“或许，可以在她发作的时候再检查一次。”

族长压下眼中的失落，但他也没办法，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秦仙儿身上，“只能先这样了。”

“治不好吗？”

圣女神情未变的看向族长，弯了弯唇，“族长爷爷不用担心，素娜没关系的，这里很好，素娜不怕的。”

族长听着她懂事又安慰的话，侧了侧头，眼中隐含水光。

回去的路上，秦仙儿的神情一直很严肃，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道，“我记得族长说过，新生圣女的出现都是因为祭祀？我可以问问祭祀的流程吗？”

族长沉吟，“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传统祭祀很简单，就是需要以蛊王之血选定祭祀之主，也就是圣女。”

秦仙儿蹙眉问道，“会不会是因为蛊王之血？”

族长肯定的摇头，“不会，每个怀孕女子都会事先喝下蛊王之血，若是没选中，生出来的都是健健康康的。”

“以前，我的意思是，没出现这种状况，之前也是这样，选定圣女的吗？”

“比这个要复杂一些，只是今日不同往日，减下许多繁琐流程，不过，那些流程里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比如向天祈福、跪拜之礼等，这些东西他们根本接触不到，所以...”

景寅突然问道，“蛊王之血呢？”

族长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蛊王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曾选出十数名圣女，没听说出现这种状况。”

上千年？

秦仙儿诧异，“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