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一群人围着惠妃。

皇上护着，要不然惠妃被吃了。

淑妃激动：“那是你亲生父亲！”

惠妃：“不知令尊干了多少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罄竹难书？”

皇后：“这是朝廷该管的。”

惠妃：“娘娘教训的是。妾当安分守己。”

皇后表示：“女人就该安分的相夫教子。子不教、为母也有过。”

对上皇太后了。让德安公主这么闹，不是皇太后的错？

淑妃不安分守己，操心陈止戈做什么？莫非陈止戈做的没错还是错的不够？

其实有一层意思。陈止戈若是这等罪而死，惠妃想立后就难了。

这纯扯淡。陈止戈做都做了。何况惠妃一岁陈止戈就走了。

再说，惠妃没想那事儿。淑妃没安好心。

当然成王败寇，若想美化陈止戈，也能编好大一朵花，没多少人知道真相或许也不在乎。

皇上问惠妃：“有什么想说的？”

惠妃跪在皇上跟前：“家母曾教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淑妃太激动了：“大胆！竟敢说天子犯法！”

惠妃是吓大的：“就说史上昏君，或偶有过失，否则要谏官做什么？”

皇后：“淑妃读书少。她母亲也没教过。”

皇上好像有兴趣：“青华居士还说什么？爱妃起来说。”

皇上亲手扶。

惠妃自然要起，半对着皇后：“家母说，依法治国、人人守法、最有利于天下太平。所谓上行下效，天子若犯法，犯了哪件就哪件。不过天子终究是天子，问罪时自当有所不同。却可单独据天子而定制，则继任遵照执行。此为江山社稷计。”

皇上还拉着爱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