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嬅靠那儿,睡着了。韦正沉得住气。
也就是他在,否则三兄弟肯定要留下守老娘,外孙是不行,但佐郭伯旖够了。
郭伯旖孝顺老娘,外边冷风吹,吹的她头脑清醒。
别说郭妼下毒再解毒,大夫可请了、太医都请了,别人解不了而郭妼能解,就是本事。
霍青嬅睁眼,韦正一愣。
郭伯旖看,老娘醒了,真奇!
霍青嬅叫少年,用冷水给他外祖母擦一遍。
也不是太冷,这屋里就不太冷。
太夫人昏迷着,比之前是好多了,等擦完,又昏睡。
霍青嬅又扎针,叫少年准备纸笔,开方:“你抄一遍,叫人抓药熬了。”
韦正觉得奇。
不过,郭伯旖发飙,用她的人,寿安伯府就插不上。
霍青嬅放心的很,折腾这一番,再睡一觉。
挺早,有人来吵,迷迷糊糊,霍青嬅听得姑奶奶将人都骂走了。
寿安伯府变化,开始于两年前,老爷子病逝。
郭伯旖就一个老娘,本来多好的,就搞成这样,她若是天天闹那不行,偶尔发飙、还有韦正在。三个儿子还明白,或者说,寿安伯府才乱、还不成气候。
霍青嬅醒来,媳妇是郭伯旖信得过,伺候她梳洗。
霍青嬅收拾好,过来,准备吃早点。
郭伯旖在这方面是没说的,和太夫人一样,霍青嬅就不想叫人得逞。
韦正看表妹,睡了一会儿,气色更好,气度好。
霍青嬅没多说,事情没解决,说别的白搭。
到太夫人床前,给她扎针,喂了药。
阳光照进来,太夫人醒了。
郭伯旖有给老娘收拾,所以,醒来看着还不错。
太夫人清醒一下,郭伯旖喂她喝半碗粥。
屋里更亮了,人心情都会好起来。
太夫人靠在床头,看着孙女。
霍青嬅对着她:“我给人的印象改变,是两年前,我和父母都老实,每次都是谁在说谁在做造成这样的影响、叫人那么想?”
太夫人眼睛一睁、皱眉、没有阴冷。
郭伯旖自然也懂。
霍青嬅:“开始是说我,后来我父母老实、都变成包藏祸心似得。还说我父亲姨娘,我都没见过,我脑子看起来有那么糊涂?偏偏还有人当真。”
这、叫太夫人有不高兴。
不过她很理智。
韦正说:“你现在变化很大。”
霍青嬅:“那是祖母的福气,岂能随便叫人陷害?所以先庇护我,我一家老实,祖母护着才过得最好。不过这事之后,祖母可以将我们一家赶出去,看看谁都说什么、哪个最反常。”
太夫人看她:“你想分家?”
霍青嬅点头:“有人费尽心机,都敢一石二鸟,我走了看她咋整。分了家还是一家人,姑母、表哥不也经常来。见得少或许更亲香。”
太夫人不说话。
郭伯旖:“你现在嘴能说了。”
霍青嬅:“祖母圣明,姑母一样的,我又不担心说错。适当的时候,三叔也分出去未尝不好。”
太夫人皱眉。
霍青嬅跳跃式:“你们将来对我会有什么安排?”
郭伯旖也跳:“进宫、是东宫。”
霍青嬅一想:“皇太子是我表兄的表兄,必然有所照顾。”
亲戚多了,但皇太子和韦正关系不错,郭妼和皇太子没有血缘关系。
郭伯旖说:“你性格好,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