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下午就在教学过程中度过了时光。
和徐家人一起吃过了晚饭,徐子艺便自告奋勇要求给新南哥哥做按摩和心理辅导,林若菲忍不住打趣的说道:“你半天就想出徒了啊,能行吗?“
她学东西算是很快的,也学了很久,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要懂心理学,如何帮想不开的人做心里的治疗话,心里学是关键。
徐子艺撅了撅嘴,徐太太笑起来:“不自量力的急脾气。“言语里满满的宠溺。
稍晚一些的时候,林若菲和徐子艺一起往徐新南的那栋小洋楼走去,林若菲和徐子艺陪着徐新南聊着天,他不能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想多了就成病了,必须多说话,尽可能把心里积压下来的怒气释放出来。
从徐新南的那栋楼里出来,两人绕着路过书房时,林若菲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徐子艺这才看见一身军服的张启山,迈着极大的步子朝着军长的书房而去。
“是启山,阿爸找他做什么?“徐子艺对着林若菲问道。
如今张启山已经不在属于阿爸这边编制里的了,他被调入到和徐利一个编制里,属于徐利的部下,副团级。
她这么几天都没有看见张启山,他还是依然再躲着她,如今似乎他很忙,几乎都在办事厅里,出不来,可此时来这里见阿爸是有什么事呢?
林若菲也不明白的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徐子艺直接拉了林若菲的手往书房楼走去,到了门跟前被拦了下来,把守的警卫一只手挡在两人身前,说道:“军长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小姐回去吧。“
徐子艺瞪了一眼警卫,很不高兴,但也不敢硬闯。
张启山站在徐军长的书房里,徐军长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张启山目光很冷,声音也很严厉:“张启山,你告诉我是不是最近又和子艺走近了?“
张启山从国外留学回国,他就有些不安,自家的女儿,对张启山是什么用心,他是很清楚的,这几年趁着张启山不在。
他和子艺的阿妈给子艺安排了不少的相亲对象,可子艺都是拒绝的,要么拉了脸色给对方,要么直接走人,要么干脆就是不见的。
张启山很标准的军姿直挺挺地站在徐军长的面前,目光极平静的看着徐军长,没有直接接话。
的确他和徐子艺走的近了些,自上次徐子艺自演了那场戏后,他便派人暗中对徐子艺进行了保护措施,偶尔自己有时间也会跟在后面。
远远地看着徐子艺的时候,心中那团火会熊熊的燃烧起来,他必须承认他对徐子艺的感情,在这几年里并没有减少,他放不下她,正因为放不下她,所以他也容不下别的女人,直到此刻他都还是一个人,身边从没有过另一个女人。
“既然不吭声,那就表明你默认了。“徐军长见张启山不说话,很生气,心中愈发的不畅道:“启山,我从一开始就警告过你的,你和子艺是不合适的,她现在还转不过来,以后会明白我们做父母为她的所做所为,都是对她好。“
顿了片刻:“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军人,你不会不懂,你给不了她幸福,所以你要做到拿的起放得下。“
徐军长的目光又凌厉了些许,眼底似乎有一种不容商量的强硬。
“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我将你调离本市,或者也有可能把子艺送走。“徐军长盯着张启山最后下通碟道。
本事还不小,敢和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