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问，倒是把年小慕给问住了。

郑妍刚才那些话，听着像是醉话，可似乎也是心里话。

她在商场上名号不好，原来不是真的不择手段，是有一个不争气的弟弟。

当初年小慕听说郑妍立了军令状才拿到项目谈判权，过来跟余氏集团谈判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看来，会提前走漏消息，全都是因为郑妍有个拖后腿的弟弟。

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连整个家族的生意都不顾了。

难怪会把郑妍气成这样……

这样看来，郑妍不止不是坏人，还挺可怜的。

年小慕正犹豫着，要怎么问，会比较委婉，一旁的余越寒已经冷漠的启唇。

“跟踪谭崩崩和在机场要伤害年小慕的人都找到了，贵子已经招供，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他的。”

攻心计呀！

年小慕一听这话，就暗暗在心里给余越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但凡郑妍有一点心虚，听见这话，肯定会心慌。

年小慕扭头看向她。

郑妍却嗖的从卡座上站起来，“我指使他妹！我要是买凶杀人，我杀什么谭崩崩年小慕，我第一个就回家把家里那个王八羔子先剁了解气！”

余越寒：“……”

年小慕：“……”

“那个贵子在哪里？让他来老娘面前指控我，看我不拔了他胡说八道的舌头！”郑妍像是真的喝醉了，情绪比平时激动。

说话也格外霸气。

话里的内容，却不像开玩笑。

见余越寒黑着脸，她打了个酒嗝，像是找回自己的理智，凑到他面前问道。

“你刚才说的话，不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