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说,他就这样,一直挥到下午,才能再休息?”
南宫临指着林刀,朝着曾洪问道,
“嗯,按道理来说,确实是这样。”
“想要他正常,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捆住手脚,查清楚,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
曾洪身后的医生,也是有些害怕,
南宫世家的大门,他是一辈子都不敢奢求。
可今天,不仅仅见到了南宫临,而且还能大试身手,何乐而不为,又怎么可能不开心?
“南宫公子,我叫牛氓,是京城小土馆的医生。”
见牛氓自我介绍,南宫临有些好奇,
“小土馆不是在我们对面?你是那里的馆长?”
“嗯,我是医生,也是馆长,但是这年头,年轻人当医生,哪怕是临床学习,也几乎都是靠进大单位过日子,可不喜欢在我们这里,打打下手,舒服舒服。”
牛氓叹了口气,有些气馁的说道,
“牛氓老哥,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当今社会发展迅速,年轻人,不都是如此?”
“小土馆我去过,不知道牛氓老哥,可曾记得?”
南宫临不过是在试探,牛氓也不敢乱答应,
“牛氓眼拙,还真是没仔细瞧一瞧南宫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南宫临很满意,笑了笑说道,
“牛氓老哥,你若是能够医治好,我们这位小兄弟的这里,那我,绝对会有重赏!”
南宫临知道,林刀很可能知道一些秘密,而眼前的牛氓,分明就是老实人,所以他相信,老实人做事绝对会是本本分分的。
“那没问题,我不敢吹牛吹破天,但是他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
“南宫公子,你能给我多长时间?”
听到牛氓这么问,南宫临认为,他挺上路子。
“三天,怎么样?时间够不够?”
“如果不够,就以七天为准,七天过后,我再过来?”
南宫临想了想,还是以七天时间为期限,对谁来说都挺好。
“嗯,七天时间,差不多够了!”
牛氓一边说,一边将后背的工具箱拿了过来,放在地上,
很难想象,在京城还有古老的医术存在,这种医药箱,大多数都是在少数民族才会存在。
南宫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针炙……
“牛氓老哥,你是不是还经常给人排毒?”
听到南宫临这句话,牛氓有些错愕,
“南宫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经常给人针炎?”
牛氓作为老中医,看过的病数不胜数,像南林刀这种症状,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谈不上棘手,主要就是对症下药这方面,有些难度。
总不能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出了啥事,谁来承担责任?
“我看到你的针炙了,所以才会问你。”
“你若是愿意,能否替我医治一个人?当然,报酬你随便提,我不差钱。”
能让南宫临求情,对方的身份绝对不在南宫临之下,
“南宫公子,恐怕,以对方的尊贵之躯,我不敢下手医治啊!”
牛氓说的也是实话,不知者无罪还好,但是明明知道,他可真不敢,
“没事,你就帮我看看,她们俩主要就是身体冰凉,而且没有任何症状显示。”
“全身冰凉?难道是寒冰体质?”
牛氓有些错愕,看了眼南宫临问道,
“我要是知道,还要找你做什么?”
“我听人说,针炎能够控制一些病情,或许,以你的能力,能够帮助到她们。”
能在南宫世家斜对面开医馆,足够说明,牛氓的实力,或者说他背后的实力很不简单。
“那能不能,等我忙完手中的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