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当哥哥也不容易啊。

两次刻意的打断，再加上阴沉的语气和脸色，任人再傻，也能发现其中猫腻了。

更何况，无论是原主萧瑶还是此时的方游，都不是个傻的。

方游慌张又隐忍地看向秦衍：“衍哥哥，你为什么总打断圣上说话啊，为什么啊？”

“瑶瑶，你听我说……”

说出这话来之后，秦衍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该作何解释。而看着满脸期待，等着自己解释的萧瑶，心中更是五味陈杂。

方游似乎终于等不下去了，用发颤的声音问道：“衍哥哥，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娶我啊？”

方游的声音颤地连秦衍的心尖都跟着颤。但是，他却不得不绝情。

“是。”

“衍哥哥，为什么？你有苦衷对不对？为什么不肯娶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方游依旧微笑着，可那红了的眼眶出面了她此时的恐惧和慌张。

听着方游如此卑微的话语，秦衍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使劲儿揉捏，令人说不出的难受和窒息。

自从萧瑶闯入自己的生活，她嚣张地擅闯他的领地，为了他愤怒地爆揍口无遮拦之人，招摇地出入勤王府，暖心地做着各种吃食讨好自己，与自己侃侃而谈……这种种萧瑶，都是自信且张扬的，何时如现在般小心翼翼，卑微地讨好。

看着方游脸上慌张错乱的神情，秦衍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慌乱了起来。

“不是你不够好，但我有不可以的原因。”

方游手紧紧攥拳，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难过：“我在问一遍，你真的不会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