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看守透过窗棂间的缝隙,悄悄的观望着院子里的局势。
院子里似乎很安静,但气氛却很紧绷。
两名看守看到他们的人一个个都神情紧张的握着手中刀剑。
“这什么情况啊?打了还是没打?”
“当然是没打,打了会这么安静吗?你看,院子里也没瞧见昊王府的护卫啊?”
“你说的倒也是。那他们为什么那么紧张?”
“怕了吧,”这人嘁了一声:“一个个的胆小鬼,还不如让老子出去。丫的,在这看人算是什么破事!”
“就是。”另一人附和道:“就俩清醒的人,还用麻绳绑的结结实实的。真他妈浪费咱俩的才华!”
“……”
楚乐清注视警戒的注视着两人,同时双手也在不停地划绑住她双手的麻绳。
麻绳已被她割开许多,很快便能割断。她朝欧实秋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她很快就能脱身了。
不料这时,那两名看守中却突然有一人欲回来。
“不看了吧,没劲。”一人说着就要转身。
楚乐清当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快速的把碎瓷片握在手心里,双拳呈紧握之姿。
“哎,再看看。”另一人劝道:“再没劲也比看着两个不能动的人好多了,老子瞧着院子中间相纸站了一个人…”
楚乐清听言,长长的吁了口气,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稍缓了片息之后,她看那两人的确没有再转身的意思,才小心的再次把碎瓷片夹在右手大拇指与食指的指间,摸索到那处被她几乎割断的麻绳处。缓慢的划起来。
越是到了最后越要慢而稳。楚乐清可不想因为一时心急惹了这两人注意,到时她所有的努力都会化成一场空。
她握着麻绳的手紧了又紧,拿着碎瓷片的右手也越发的谨慎,发出的声响越小越好。
“蹭、蹭、蹭~”割麻绳细微的声响,一下下的钻进楚乐清的耳朵里。
终于“噔”的一声,麻绳断了。尽管楚乐清已加倍小心,绳子崩断的惯性使然。已然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那两人看守俱回头看向楚乐清和欧实秋。
楚乐清手心出汗。死死握住那片碎瓷片,额头渗出丝丝冷汗。欧实秋见状,双脚状似无意的一下下踢着木椅。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那两名看守这才放松警惕,摸摸头继续转过身去观看外面的战况。
外面的情形,他们越发看不懂了。明明院子中只站了一个人,为何林护法和众人看起来都那么紧张…
这边。楚乐清对欧实秋投去感激的眼神,而后慢慢的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整个过程。看守的两人虽听到了些微声响,但是都没把这动静当一回事。只当是楚乐清与欧实秋两人被绑太久,不安分的活动两下。
除此之外,外面的清醒越发的让他们惊讶了。
院中之人身着玄衣。手执玉笛,看起来像是个乐师。可是那人不过说了几句话,林护法竟然面露难色。一副要退却的模样。
这真他妈是见鬼了!林护护法不可一世惯了,除了新任堂主。还没见他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