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那是她们的王妃？

还是，她们出现幻觉了？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两人已经什么都不敢相信，也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真实？

不肖片刻，楚乐清就走到了她们的身边，她站定，道：“发什么呆，快跟紧我，我带你们出去。”

“……”茉织和茉莲对视一眼，两人却都未说话。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楚乐清道，同时一手抓起茉莲的手腕。

如此真实的触感，茉莲小心翼翼的握紧了她的手，嗫嚅道：“你，你真的是王妃？不是幻觉？”

“幻觉？”楚乐清眉心微蹙，道：“你们出现过幻觉吗？”

她以为，幻觉只会在河流那里出现。

岂料，茉莲却点头道：“王妃，奴婢一直看到您来救我们出去，可是等我们走过去，面前却又空无一物！”茉莲后怕不已，向前走了一步，眼镜盯着她，想要把她看透。

“我是真的。”楚乐清有些心疼，一手握着茉织，一手握着茉莲，道：“放心吧，我会带你们出去的。”

茉织却挣脱了她，又一把从她手中夺走茉莲，道：“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茉莲，不要相信她！”

茉织把茉莲拉在身后，她则站在茉莲身前，伸开双臂挡着她。

楚乐清眸光不由一紧，难道这里还有让人产生幻觉？

看着情况，茉织和茉莲肯定是见过很多次她了。

楚乐清看着她俩，如果不让她们相信她是真的，她俩是不会跟她走的。如果呆的时间长了，难保她也会产生幻觉，到时可就真的没人能救她们了。想了一会儿，她道：“我是真的，你们看看我和你们先前见得人，有没有什么差别？”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剑，接着道：“你们看，你们先前看到的我，应该没有一个人手中拿剑。而我拿着剑，这剑是从书阁里面拿出来的。”

她耐心的解释着，可是茉织却疯狂的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是在骗我！”

茉莲在她身后，眼神变得更加涣散。

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

楚乐清眉心紧锁，如果她们真的彻底失去意识，只怕会在这阵法里迷失。

她想了想，决定用红羽剑试试。她在第三道岔口河流那里，就是因为听到了剑鸣声，才在刹那间清醒过来，希望对茉织和茉莲也有用。

楚乐清拿起红羽剑，剑鞘泛着妖异的红。但她满心都在茉织茉莲身上，没有注意它的变化。

她抽出剑，剑身出鞘，在夜空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剑鸣，细细听来，像是龙在低吟。

楚乐清心神瞬间清明，身体深处似有一股力量正在翻滚，好像随时要冲破一切，腾空而上，飞入云霄。

剑身终于完全出鞘，在月色的照耀下，细细的红光随着剑身纹路丝丝流转，落入眼中，只觉得火热而又清冽。

茉织和茉莲的眼神也清晰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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