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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只觉恍惚,但细想,就凭他一个外来人,当真杀得了金家三兄弟?
笑话!
且她之所以来此,也不是空口无凭,架势便上来了,“樊兄弟,你可知,清河镇有个习俗,一旦收下姑娘家的荷包,便是应下了她的人。你若不收了人家的鸳鸯荷包,老身也不会来此啊!”
听她这么一说,樊络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不过眼下最着急的,还是哄哄他的小妻子。
他伸手要抱她起来,她还是抗拒,男人颇有些无奈,软下语气道,“桩儿就这般不信我?你何曾听说我亲口承认要纳妾?”
贺桩一怔,抬头望着他,也觉从头到尾,只是媒婆在说纳妾之事。
樊络见她泪眼婆娑,心里又气又笑,她也是够本事,无声无息地也能掉这么多眼泪。
以指腹抹去她的泪,深深凝视着她,“我与你那好姐妹初识那日,你也在场。几日后她确实送了个荷包给我,却只道为报恩,我不知清河镇还有那劳什子的习俗。”
贺桩一下哭懵了,只怔怔望着他不言不语,待她反应过来,人已被抱上榻了。
樊络这才有功夫对付媒婆,“金姑娘耽误到双十年华,想来方圆几百里,年纪相称的男子,不是已定了亲便是成了亲,确实不好找。不过,金家想找冤大头,找到樊某头上,未免也太看得起樊某?”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直戳金家的心肺,媒婆平素只觉此人沉默寡言,没想到口才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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