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敬贤吃炸酱面,开了锅才知道没酱了。这才跑着去大白桃商量去买酱,刚走到门口,正欲撩塑料门帘。就听到祥义求徳顺。他愣住了,什么时祥义能求徳顺什么啊?他止住脚步。在外把事听了个一清二楚。
酱他不买了,扭头跑回了家,改吃热面了。沒过一夜就传遍了大堤村。
敬贤就这么个人,对这种花边新闻特别感兴趣。他年青时就和他没结婚的小姨子不清楚,小姨子嫁邻村后,两人仍藕断丝连,小姨子常找借口来与他鬼混。
有一次,她小姨子的丈夫也起了疑心,尾随着他小姨子来了。敬贤正与他小姨子光溜溜的在空闲的机井屋,折腾的热火朝天,被小姨子丈夫捉个正着。小姨丈夫怒从心上起,抄起半截砖狠狠地砸向敬贤脊背。敬贤惨叫顾不得穿衣,负疼而逃。
他小姨子见无处可逃,反而镇静下来,慢条斯理地的穿衣,整理头发。你都看见了?好啊,爱咋咋滴!
回家小姨子丈夫就和她离了。
敬贤老婆听说丈夫与妹妹勾搭成奸,气的死去活来。村后有个大水坑,这年夏天下大雨,不慎敬贤老婆掉进大水坑淹死了。
冰窖着火,也当该着。老天无眼,也当有此孽缘。成全了这对狗男女。
没几年敬贤娶的小姨子,因患怪病也去世了。
林颖见治好了爹的病,起码初见成效,满心欢喜。拉着非要吃饭喝酒。
我本只是为支应林颖出去的借口,根本没打算在此吃什么饭。可旺财磨磨蹭蹭没有走的意思,从他白眼睁睁地眼里也看不出什么。趁人不注意他抻抻我后背背心,我明白了。
我便顺水推舟,林颖先给自己倒了半杯白酒,我以为她不喝,结果喝起来比我们一点不少喝。
喝酒间林颖与我自然聊起了在学校的好多事,林颖说:“在学校里捉弄老师你最多,记得有一次学校校排队在操场上跑步,你给同学下了个绊脚,那同学摔倒了,后面的同学全压在他身上。就是你干的,我都们都看见了。几个女生要举报你,我劝了她们半天才没有举报。”
“有这事?你肯定记错了,好象我没干过这事。”我失口否认。
“哼,和女同学夺书,推了人家一把,把女同学额撞桌角了,流了好多血。不是你?老师罚你扫地-星期,你扫了三天就让别人扫,不扫就动武。我是班长,老师问我你扫够没有,我说你扫够了。下了课你当着班里那么多人,抱了我-下。你说不是你?”林颖满脸红霞,己有三分醉意,指证我。
“哪,哪,不懂事,闹着玩呢。”我忙吃菜喝酒,掩盖心虚。
“放屁!你忘了,我可没忘,你就是我掌心的孙猴,想跑门也没有!”林颖大声的指着我说。
旺财低头吃菜,偷着幸灾乐祸小声说:“傻了吧,你就是她的菜,非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