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家就这样没了,“每日一歌”总觉这事与自己有关。心里寝食不安,好长时间觉得内疚。正逢这事不久,便有人让他修庙,便发生了他斧头砍到自己头上的怪事。
几年过后,那家房屋易其他主人,买主嫌是有人上吊的屋子,心里别扭。便拆了重新再盖。才发现了这些事,明白了“每日一歌”在屋梁上做了手脚。
不过人都死了,也无从考证,再说灵异诡谲之事,也让人琢磨不透,总归传闻,只有妄言之妄听之了。
德顺的一番话,让我也将信将疑,人世间莫非真有因果报应?
说话间,小莲娘端上来了烙饼,炒鸡蛋,还有热面条。香油放的不少,闻起来喷喷香。小莲用饼卷了炒鸡蛋,递给我。我也不客气吃了起来,我吃着发现小莲没吃。忙问:“婶子烙的饼真好吃,又香又暄,你怎么不吃呀?”
“就爱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比我吃还香,你吃,我给你卷!”小莲嘻嘻笑着说。
小莲娘也说:“好吃就多吃点,以后什么时候想吃了我就跟你烙。小莲这孩子随我,心眼子死,一条道跑到黑,你以后多体谅着她点。”
小莲娘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內心的矛盾,每次看到小莲见到我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就张不开嘴说任何刺激她的话,小莲真的让人爱怜。
我不打算在砖窑上干活了的想法告诉了徳顺,我想让他给我出出主意,然后再告诉爹。
“不去给人家干活了,那你想干什么呢?有计划吗?”
“我想办个养殖厂,养牛。我不知道这牛是不是好养,选什么样的牛好?”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养牛嘛,还行。农村里离不开牛,城市里吃牛肉也离不开牛。不过这选牛里面的道道可多了!”徳顺卷了根烟,我忙把火柴划着替他点上。
“这相牛应该是选眼圆且大,眼白与瞳仁相通的。再有脖子要长大股阔毛短的为最好,毛稀的不耐寒,角细腰长,眉粗尾肥,梢毛卷曲又杂乱的不能要。那种的不到三年,一命难保。这么说吧,母牛毛白乳红产子多,乳黑又稀产子少。母牛一晚上三堆粪的,一年生一胎。要是一晚上只有一堆粪的,三年生一胎。”
徳顺给我念开了牛经,让我顿开茅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