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的时候,爹急匆匆的来养殖场说:“赶紧回去吧,小刚死了,大伙都过去帮忙了!”
“怎么会?昨天晚把那玩意轰走了呀!怎么又杀回来了!道底怎么回事?”我大惑不解。
“具体的我也不了解,反正是死了,你去过去帮帮忙吧!”爹说。
旺财迷迷瞪瞪地也起来了,听说小刚死了,也一愣,赶忙提上裤子走出来。“不能吧?这黄大仙不是厉鬼什么的,一般情况不会马上要人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旺财也感到匪夷所思。
爹留下饮饮牛,我便和旺财往村跑去。
敬贤家里己很多人了,林氏族里基本上都来了,祥义也匆匆的赶了过来。今天初三,安当地风俗应是走姥姥家的,族里出了事那里还顾得了那个?
敬贤一般是族里红白事去管理,可自己家有事只有祥义出面了。祥义把所有安排揽了起来,点兵派将,安排职位各负其责展开工作。
我们牛家也都过来帮忙,人手不够或是有什么不周密的地方,把我们也加进去。只是听从安排,人多而不乱,做到细致不漏空档。
小刚媳妇红鹦鹉此时哭的惊天动地,小活佛站在旁边,翻鼓着眼认真地研究房梁,好象上面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如果能解开,完全可以拯救人类,可以一觉醒来,人们已到月球。
来帮忙的妇女见红鹦鹉哭的死去活来,也有几多感慨。见她还穿着那件红衣绿裤,与场合不协调,于是从屋里翻出一身黑衣裤让她换上。她却不换,仍是刺耳尖声的哭着,好象还抱怨数落着什么。
此时,敬贤已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嘴里念叨着,报应啊,这就是报应。祥义也在身边,也是一脸的无奈。见我和旺财过来,两人忙站起来,终是我们是帮忙的外姓人。所以礼貌性客气一下。
我忙摆摆手,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我问敬贤究竟怎么回事。敬贤叹了口气说了昨夜的大致情况。
昨天夜里人们都散了,小刚回去告诉了他媳妇一声今晚在这睡。小刚本想晚上洗洗,在坟地里滚了一身土,再加上屁股蛋子腿摔的生疼,让媳妇给用热毛巾捂捂。
没想到又来了这么一出,心里很是别扭,想想刚才那一幕小刚心里也没了底。从心里也打破无神论的思想,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那京腔的普通话背的那什么,从那里来的呢?这简直是诡异啊!
在这儿睡就睡吧,给爹也仗仗胆。小刚跟爹从小就不对眼法,相不中爹那种为人作派。可是自已的老子又能怎么祥?所以见了面就没好气,经常地抬扛绊嘴。
小刚本来与敬贤话就少,洗了把脸打发小活佛睡下了。只说了句,今蹊跷事挺多,那会摔的我生疼。晚上有事喊我。我先睡了。
敬贤应着,不管怎么着也是父子连心。早晨的事敬贤也不计较,儿子倔惯得。怨谁呀,还不是怨自己?
他也觉的欠儿子一辈子,谁让自已没出息喝了点酒去儿媳屋里胡说八道了呢?想想那事他真想扎到村南的河里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