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贤终于挺不住了,小香猪又死了一个,怪异的手法如同出一辙。这让他感到从内心深处的疼痛,还没有见到回头钱就让什么给干掉了,这不是拿着钱打水漂玩吗?钱扔到水里还有个动静,这么着扔钱连个响也听不到。
正如街上人们流传的那样,起初小活佛看见那老太太就哭,只要小活佛一哭,那老太太顿时就没了身影,可是后来渐渐的跟习惯了似的,小活佛竟见她不哭了,还跟她聊天。更让敬贤受不了的是,每逢晚上必出来骚扰他。他即便搂着小活佛睡也没什么效果了。
去年底,县里那位神秘人物又带着那个油光水滑,一脸不卑不亢的漂亮女人来过一次,问上级明年展开全面大检查,省纪委协同检查,那里出问题就检查到那里。领导问明年是不是我会有什么影响?小活佛当时果断地摇摇头说不会。
可最近这领导又来庙里了,脸色非常难看,不高兴地对敬贤说,这次省纪委力度那么大,都在不动声色的调查,我感到风声挺紧的,我在这里问过的说过的希望你守口如瓶,我出了事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上次说不会影响我,所以我各方面疏于防范,结果造成好多地方被动,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敬贤只能赔笑脸,临走还往车上给领导搬两箱子水果,跟在领导身后的女人,眼皮也没撩他。盖好后备箱就走了。
就在昨天中午,祥义突然的就去了庙里。自从敬贤接管庙以来,祥义也没有来过庙里,这让敬贤心里咯噔一下子。
祥义说:“敬贤哪,这阵子庙里的香客多么?呦,这功徳箱里的钱也不少啊,今呢,给你念叨个事,庙是村里的,这香客捐的钱呢,你知道,我们村子还不富裕,修缮这庙花了不少钱。将来这庙还要扩建,还要重修,这资金从那里来,只凭这些香客们捐的钱了,这叫取之民,用之于民。是吧。当然你也做了一定的工作。付出了一定的辛苦,这个不能磨灭。
“以前的收入呢我就不在提了。从今天开始香客们所捐的都有大队保管,分二八分成,你占二,大队占八。你终究是利用的大队这个平台嘛,不然的话大伙会有意见的。”
“祥义,你要搞清楚,我没来这庙一前,这庙是一分收入没有的。自从我来了后,这里才有了起色,是我,敬贤把香客把客源带到这里的。是我们家的小活佛有灵性你知道吗?不是这庙本身。”敬贤有些恼怒了,大队抽八走自己留二,这不是胡闹吗?
“你不信,我们家小活佛不在这儿了这庙肯定一分钱也不挣!”敬贤继续说:“我们家小活佛在庙能挣钱,在家能挣钱。不信换个地也肯定还能挣钱!”
“敬贤,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在别处搞是你的事,我们只是个行政村。可以不管你,但有管你的部门。你在咱们村这庙里搞那么你风险小,现在是信仰自由,宗教自由。与你自己搞非法的歪门邪道,不一样的。你自己搞可能收入高,可有人给你扣顶封建迷信,蛊惑人心非法敛财你就要被取缔的!闹不好你会锒铛入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