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义此时也是急的团团转,人们对这帮子人己恨之入骨了,根本安捺不住。好不容易有这个天赐良机,岂能放过?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响了,派出所出警了,从警车里下来四个警员。直奔我和那帮地痞流氓而来,为首的一个过来就问:“是你在聚众斗殴?你胆不小,前二年严打你忘了?还在顶风作案。太猖狂了!”
“你胡说什么?这么多地痞流氓你不管,反而质问别人!”
“什么破警察,分明是颠倒黑白,不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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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议论纷纷,警察里有一个象头头的人忙说:“大伙都别激动,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伙放心,都散了散了,当事人我们必须带走接受调查,你们也不要阻止,否则安妨碍公务追究责任!”有两警察过来拽我,林颖上前想阻挡,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胡来。
那边小个子也被带上车,这无意中一抬脸,远处站着几个人,我仔细一看,那不正是陈军龙吗?大概他也看见了我正看他,他抬起手冲我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我明白了,旺财打数次电话报警没用,可陈军龙的人被困却派出所来人了。可见这陈军龙果然是一手遮天,为所欲为了,弄使派出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在金城县也称得上呼风唤雨的人物。相当厉害了!
我知道今天遇上的这陈军龙不好惹,我是幸运没被击倒,我惹被干掉了,对他来说也是极其平常的事。旺财挤过来说:“沒事勇,不用怕,我坚信邪不压正,放心我们会想办法的,一定不会让那什么龙哥得到什么便宜,再让他为所欲为。”
警察过来拨拉开旺财,大声说着:“都闪开闪开,别妨碍执行公务!”
祥义也怕出什么乱子,一边劝阻大家,一边拉住林颖不让林颖太冲动。我回头笑笑,便钻进了警车。我挨着小个子坐着,小个子哭丧着脸,看我一眼说:“没想到今天你真能打,这是我长这么大碰上的头一个,我也让你打服了。出去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
我还没来的及搭腔,警察喝道:“不许说话,你以为到了菜市场了吗?”
小个子不再吭声,都一路沉默,只有警笛鸣叫,沿街的人站在雨里,往车这儿指点着说着什么。
到了派出所就把我跟小个子分开了,我被带到一间屋里,有两张桌子并着,门口不远有把椅子。我被带进来的人命令似的让我坐哪儿。我没说什么坐下了,腿脊背火辣辣的疼,我弯腰挽起裤腿来,看了看,腿肚子又青又肿,紫胀胀的。
脊背我是看不到,安这疼的成度来讲,估计好不到那儿去。我身上衣物已淋透了,我示意脱下来拧拧,守我的警员冲我点点头说:“快点,在门口行了。”我说行,就脫了林颖给我的医药公司的白大褂,在门口往外拧雨水。
警员忽然看见了我的脊背说:“你的脊背都肿了,你真能扛,让我早让人揍趴下了!”
我笑了笑说:“不是能扛,是一口气在。我知道当时一趴下我的小命不是没了,就是让人打残废了。我只能挺。逼的。”
警员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比我大也就是二三岁,见我拧的白大褂上有医药公司的字样,便说:“你和医药公司什么关糸呀?怎么穿他们那儿的工作服?”我随口说:“我对象是医药公司的,她刚才带人去救我了,差点打起来,不过还好,没有发生冲突。我上了车也后悔了,这么多人因我挑起械斗,太不值了。”
“你就是林颖她男朋友牛志勇吧?我老婆也在医药公司上班,跟林颖是死党,是闺密是最要好的朋友。她老夸你多帅多帅,耳根都起茧子了。弄的我都吃醋了,今一见你还真是一表标的人才。既不是外人我可告诉你,你麻烦大了,惹了没人敢惹的主,那龙哥昨天晚上还跟所长在‘溢香’酒楼吃饭了呢。你一定要注意说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我一听又栽到人家自人手里了,时知今日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等旺财他们帮我了。我正欲把拧的没有水的衣服往身上穿,一个女警察身着制服向这边走来,短发皮肤白晰,英姿飒爽,腋下夹着个公文夹。
过来就问身后的那警员:“小赵,这是刚带过来的那今挺能打的人?”
“是方姐,他拧拧衣服水,我允许了。”叫小赵的小伙子赶忙说。
方警官打量了一下我说:“这身材好棒啊,学健美行,可惜了了,跟一群流氓打架,屋来吧。记录完了我也快下班了。”
那方警官在对面并排桌子旁坐下,打个文件夹边问别记录。
“住址?叫什么名字?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