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从没带自己去正轨医院正式看过病,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长途跋涉去乡下的古堡,见一个须发洁白的爷爷。每一次都会住一夜,第二天回家之后,自己就会“平静”很长时间。
她举起双手,好像最近“犯病”越来越频繁了。以前都是一两年才去一次,高三那一年去了三次,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造成的,可是直到大一也没有改善。
每次抖动频繁的时候,自己就会做噩梦,各种黑影飞舞的噩梦,最近这一年还会偶尔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父母这个周末应该也是去那里咨询了吧?夏天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孩会这么问自己?他知道些什么?
爸妈从来不让自己告诉其他人,包括伊林也只以为自己有神经方面的后遗症,有时身体会不受控制。
男孩早已消失不见,夏天放下双手,暗暗下定决心下周一一定去化工系问问这个男孩到底是谁?她迈走走开,在路口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按照男孩子说的左转走了大路,虽然需要绕行两个街道。
夜色渐浓,月光黯淡下去,小巷再次陷入黑暗之中,薄雾试探着一点点吞没黑暗的街道。
“笨蛋!怎么还抓不到她?“两个黑色的影子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争吵。
“大人,有人在帮她,是龙家的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
“蠢货,想办法引开龙家人,赶紧把那个女孩弄回去,不然我们都得过桥!”
矮小的黑影哀嚎一声:”大人,他寸步不离的,我们真是没有办法啊。“
“别着急,马上就会有机会了。“高大的黑影突然嘿嘿一笑:”跟紧她。”
“是。”
不远处,一片民居屋顶上两个身影对面而立。
“赑屃,你为什么要用父王的暗号叫我们前来?”
“是父王的意思。“
“什么?“
“稍等,还有两个人。“
“谁?“
赑屃没有说话,只侧头看向城外靠山的方向。蒲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过了大约十分钟,远处急速冲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蒲牢挑起眉毛,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俩怎么来了?”
身影动的极快,不一会便道眼前,原来是一只半人高的黑狗以及一只白猫。一狗一猫跑至近前,突然高高跃起,化作两个人影轻飘飘的落在两人面前。
黑衣男子瘦削略矮一些,带着一股中性美,尤其一双凤眼顾盼间勾人心魄。旁边高大的白衣男子,带着一股摄人的气魄,国字脸极为阳刚,却偏一脸提不起精神的萎靡状。
“老八,叫我们干嘛?“白衣男子懒洋洋的问:“父王也不在这里啊?”黑衣男子只盯着他不说话。
三人齐齐看向中间的赑屃,后者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蒲牢:“你来读。”蒲牢接过去,狐疑的看着赑屃,不满的嘟囔:”老头子又想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