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芜的魔界之中,如烈日一般炙烤着大地的活火山喷发着熔岩,火红的蔓延着,将整个人世界都染上了硝烟的味道,魔气肆意,怨气在瘴气中酝酿,生出无数的魔物来。
主殿中,一个身着玄黑色翎羽长袍的男人桀骜不驯的坐在主位上,深郁的眉眼透着极致的黑,周身泛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手爱惜的拂过披肩上的翎羽。
余光落在下面的人,缓缓的扫视一周,那强大的威压压得周围的人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啊,连修为尽损的废物都拦不住,倒真是被养废了。”蟒苒冷笑着,眼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殿中的人被这话羞辱得脸红耳赤,其中一位黑鹊站了出来,讥笑着回复:“当初你要我们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就想着过河拆桥吗?”
“是,又如何?”
蟒苒舔了舔手,那猩红的蛇信在指腹上略过,眼神骤然一冷那巨大的蛇尾像是利剑一般弹射了过来,直接将黑鹊卷了起来,塞进嘴里吞噬了。
蛇信危险的吐露着,蟒苒那双金黄色的竖瞳不断变幻着,巨大的蛇尾在殿中随意的扭动着,仿佛在挑选下一个可以入口的食物一般,逼得其余的人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唯恐成为下一个口中之物。
成功震慑这群人,蟒苒自然不会再轻易动手了,他起身泯然一笑,可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阴鸷感却怎么都消散不了。
“各位奉我为尊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魔界已经被封印千年之久,也是时候打出去了。”
蟒苒轻轻的打了一个嗝,蛇信子轻轻的吐出,蛇尾在众人的脚下打着转:“至于选择沉睡放弃魔界责任的某位,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永远的睡下去呢。”
这话一出,殿中的人连呼吸都浅了,似乎想起了被曾经那位魔尊统治之下的阴影一般,一个个开始犹豫了起来。
“就算要打出魔界,也不必打扰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