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叶蜨闻言笑了笑,随即拍了拍公仪景思的肩膀,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不疾不徐地开口道:“公仪景思,我发现你这几日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了?”公仪景思有些心虚地瞥了眼欧阳叶蜨,生怕她语出惊人。
欧阳叶蜨摇了摇头,有些叹惜地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不一样了,但是至少这你这几日都不损我了。若是放在以前,你一定会大损特损我的。”
“是吗?欧阳叶蜨,莫非你是受虐体质吗?这么希望别人损你?”公仪景思双手环抱于胸前,斜睨了一眼欧阳叶蜨道,语气中还是以前那般不屑。
欧阳叶蜨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公仪景思,你那副损人的劲儿又回来了。”
公仪景思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另一边,不愿搭理欧阳叶蜨。
欧阳叶蜨无奈地笑了笑,旋即开口道:“景思,你知道最近鬼界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公仪景思一听欧阳叶蜨的问题与鬼界有关,便自动忽略了他刚刚的话语,道:“没有出什么事情啊?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欧阳叶蜨闻言收回了搭在公仪景思肩膀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声开口道:“我刚刚看见一个人被鬼兵押入了鬼牢。”
公仪景思嗤笑一声,道:“这世间被押入鬼牢的人很多吧,你怎么就独独关心那个人呢?”
欧阳叶蜨也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只有犯下大错的人才会被押入鬼牢,但是这些年来鬼牢里终究是有人存在的,只是自己为何却独独只是关心这一人呢?
公仪景思见欧阳叶蜨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行了,你就别想了。若是再想下去,你还想不想去喝酒了?”
欧阳叶蜨听闻了酒这个字,精神气立刻便来了,她伸手勾着公仪景思的脖子,随即朝着酒楼走去。
两人都点了几坛酒在桌上豪饮着,就在二人畅所欲言之时,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便出现在了酒楼门口。
白衣身影大步走到了欧阳叶蜨的身边,此时的欧阳叶蜨已然有些微醉,双颊绯红,乖乖地坐在了酒桌前。
随即欧阳叶蜨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那抹身影,嘴里含糊开口道:“箫遥……”
独孤箫遥闻言心下一软,刚刚听闻欧阳叶蜨在酒楼喝醉的怒火全然消失,她抿了抿唇瓣,道:“叶蜨,醉了吗?”
欧阳叶蜨摇了摇头,随即伸出了右手食指指着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公仪景思,道:“我没醉……醉的是景思……公仪景思这人……酒量一点儿也不好……”
此时已然站在了独孤箫遥身边的少师伶舟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意味深长地开口说道:“欧阳姑娘还真是有趣得很呢!”
话音刚落,少师伶舟便已然感觉到身旁之人的气息足以冰冻三尺,有些凉嗖嗖的。
独孤箫遥并未言语,只是冷冷地用极其疏离的眸子看着少师伶舟,随即冷漠地开口道:“管好你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