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人似乎是到此刻,快要到淮安谢家来提亲了,才知道宁六郎和谢池容的事情。“莹姐姐说,宁六郎似乎是被他祖父亲手打了几板子,又押去跪了祠堂。过几日还要亲自押着宁六郎到谢家来。”
这几行字,谢池莹写的格外的飘逸,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快活来。景瑚也觉得高兴,宁六郎那张猪头脸,就该被他祖父打肿才是。
“他那个妹妹宁九娘倒是先到淮安来了,在莹姐姐面前好生哭了一场,说是没缘分同她做姑嫂。话里话外,是想让莹姐姐去她祖父面前为宁六郎说情。”
“呸!”景瑚满脸不屑,“还有脸来说这样的话。宁六郎和莹姐姐说那些混账话那天,我也在旁边,我就从来没见过莹姐姐那么失态过。那一日她和她五姐姐还趾高气昂的,真是脸皮厚,还好意思到莹姐姐面前提。。”
清柔是一个很好的听故事的人,她适时的追问道:“那谢家八小姐是怎样说的?”
景瑚便道:“莹姐姐精着呢,表面上应了,说她们往后虽然做不成姑嫂,那也是好朋友,她也会帮宁六郎说情的。她还真就去她祖父面前说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谢家的老太爷笑眯眯的听了,转头便和宁家的老太爷提了这件事。自己家的二郎不出息,养出来的女儿也是这样,只知道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宁六郎敢违逆家族的意思这样行事,他妹妹也是一路货色,现在他们那一房都不受宁家老太爷待见了。不过谢池容和宁六郎的亲事倒是定了下来,定下来就定下来吧,她抢了姐姐的亲事,将来她嫁到宁家,我倒是要看看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清柔便道:“先别忙着看热闹,你先说说谢家八小姐和你表哥的事情怎样了。只喜欢看别人倒霉,正经事倒是没说。”
景瑚觉得自己很冤枉,“莹姐姐也没和我说,我怎么能和你说。只知道过几日谢家春宴,明庆王世子妃要回谢家去。到底能怎样,还是要看谢家老太爷的意思。毕竟我大表哥他,实在也是太势弱了些。”
谢池莹的姐姐则在去年十月时生下了明庆王府的小世子,将要在三月的时候回娘家,为自己的亲妹妹做主。
她身边的人,无论是清柔,还是谢池莹,她们的姻缘,哪怕最后未必成功,总是在往好的方向走的。
景瑚站起来,“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是你的春宴,你怎么能就这样一直陪着我躲在这里。虽然说是早就名花有主了,也该叫旁人看一看她们攀折不了的这朵花的模样才是。”
清柔也笑着站起来,“也是,李宜在满庭芳放风筝,你应该也许久都没有玩这些了,我们一起去满庭芳吧。”
景瑚笑着逗她,“你什么时候去把你祖母那只梅鹿迎春的风筝拿出来给我玩,那我就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