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是潮水一般的涌来，他才发现关于白芷的记忆他居然一直都记得。

那一年带回兮兮，看着兮兮受苦，他对白芷的恨又一次的加深了，凭什么他的兮兮受苦，白芷却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他告诉了白宇真相，让白宇去欺负白芷。

他看着白芷被扔在后山，看着她害怕恐慌。

他心里开心极了，南晋你的女儿被我如此虐待你却不知道。

将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兮兮的，而你的女儿受尽苦难，只能在这里挣扎，挣扎，再挣扎。

每每看到白芷渴望的目光，那小心翼翼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他就觉得他比南晋胜了一筹。

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一起吃饭，一起讲故事做游戏。

而她只能伺候他们，这种感觉。

可是……

可是，

可是。

……

“哦。”

白芷淡淡的哦了一声，好像他说的一切跟她无关。或者说她早就不在意了。

如今他说起来，她再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我也十分的讨厌你，觉得你不配做一个父亲呢。”

白芷的嘴角微微上扬，此刻的她的脸有些苍白，头发全部都是水，还在往下滴。

这样倔强的样子，这样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老娘。

白搭的瞳孔一缩，为什么他会有这样啊感觉。

他不信，不信。

“你说的是假的，当初你小心翼翼的渴望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关注你忘了，只要你告诉我们玉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让他们放了你。”

白搭试图让白芷想起曾经的事，曾经只要他一个笑容，她就会开心雀跃很久。

哪怕他只是一个敷衍的眼神，她也会开心的跳起来。

如今怎么就变得这么快。

“我说了你就信吗？”白芷冷笑一声，白搭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他你干活，她就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