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高位上的女子绝美的脸上显现出一抹疑惑不解,清冷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困惑。
“殿下果然失望了,殿下可还记得在多年前,大约有四千年了吧,殿下在神界后花园中救过的一位被亲兄弟欺负的孩童吗?殿下您可还记得他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您身边三年多吗?”魅冰漠霖俊逸的脸上带着伤痛,撤出似笑非笑,似痛非痛的表情,薄唇中吐出许多埋藏在心底的话,像是讨伐,又像是埋怨,更多的是无奈与悲伤。
是啊,自己在心里郑重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可是当事者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该埋怨吗?她是九天上的神女殿下,这些他们所珍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可有可无,微不足到的。她何须记得这些琐碎小事。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她看不到他们这些卑微的祈求者,那么他便让她想起,让她知道。
看着魅冰漠霖近乎于讨伐的话语,高座上绝美的人儿并未有什么动作,那张仿若精雕细琢的绝世容颜上面没有一丝表情,仿若与她无关,相惜漓沫并无多大反应,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眉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光影在她的眉间上轻轻跳动,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那神采,沉静却也飞扬。竟是美的一时之间把玄岚宫冥和一众人看的痴了。
朦胧的天光下,相惜漓沫清丽干净的眉目端详安静,生出一种如莲般干净纯净的气质,华然高贵,宁静致远,清冷优雅吸引着众人的眼睛。
那容颜绝美的女子唇角微微上扬,那笑容,端的是眉目生花,妖肆无限。轻启着红唇,嘲讽道:“本作看起来很闲吗?”
“闲?殿下居然说是因为我们很闲,殿下您可知道您当时的一举一动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我那些年黑暗,悲哀生活中的一束光,殿下您可知道。”魅冰漠霖暗淡的说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他只想让她知道。说道最后近似乎咆哮的望着那个他一眨不眨望着的人说道。
“放肆,身为神王竟在此等场合失礼,神界就是如此培养继承人的,本座的事情你有何资格指手画脚。”近乎于淡漠的话语自相惜漓沫的红唇中溢出,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都陷入了恐慌中。
“殿下赎罪,神王大人饮酒过量胡言乱语,还望殿下海涵。”一位老者抬头说道,言语中带着微微颤抖。
“本座今日是来询问三千年前关于血魔的事情,身为神王你的责任不可推卸,可不是来听你们的胡言乱语,不是让你们来讨伐本座的所作所为,这天道都站在本座这边。”相惜漓沫看着魅冰漠霖冷声说道,言语冷的仿若冰渣子。
“血魔?对啊,血魔当年可是一直被夸父大神封印在神界无妄之境在,他是怎么出来的。”
“对啊,无妄之境一直都是重兵把守,而且必须需要神王的鲜血才可以破解封印。”
“三千年那场真的是灾难啊,殿下陨落的这几年这六界看不见的地方当真是暗波汹涌。”
“对啊,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弄神王的血,而且灵术等级至少还要和神王同级,还要不能惊动守卫。”
“……”
“本王当年都已经说了本王不知道,这世间比本王灵力高的人又不是几个,血魔为何出事本王也在查,你们三言两语都离不开提到本王是何意思?难道是本王去放的吗?”魅冰漠霖被下面的那些人看的冒火,不禁怒声说道。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