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吃喝的时候,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对男女,两人浑身也披在斗篷的下面,此时就听女子开口问道:“公子动手吗?”
“先别,看看!”男子声音非常的平静,而女子听闻这话也是微微点头。
两人在隔壁一家小客栈之中找了一间房住下,而房子的窗户正对着这家院子的方向。
夜晚,曾水根喝的摇摇晃晃的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院子里面的男子看来酒量很棒的样子,竟然丝毫没有任何醉意。
这会儿曾水根还跟人家吹牛呢!
“兄弟……你也就是比我年轻了几岁……这要放在五年前……我一个人就能给你喝桌子底下去……你信不信……”
“信信信……”男子说着开始搀扶着曾水根回家,一路将曾水根送到门口,在曾水根媳妇骂曾水根的声音之中男子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始终有一对男女在注视着他。
一夜匆匆过去,第二天曾水根从床上爬起来就开始招呼街坊邻居们……大家从各处赶来,赶到新邻居那里,昨日曾水根已经打听了出来,这新邻居名叫程仁,如今大家都赶往程仁的家里。
而曾水根也拿出昨晚程仁给自己的一部分钱开始安排这家那家的去购买所需要的材料。
各种材料都凑齐之后,街坊邻居开始帮助程仁修缮房屋……
地面重新平整,墙也重新刮层粉刷,屋子顶上的破瓦片也全部换成新的,整个院子里面干的是热火朝天的。
时不时的邻居之间讲个荤段子,跟隔壁二嫂子开开玩笑,背后议论一下刘寡妇跟赵大能耐时不时有那啥啊……
这里一副平和的样子,仿佛这个世界无论怎么变化都不会影响到这里一分一毫一样。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对男女就坐在远处的客栈窗户边上,一边品着这里盛产的梨花白,一边聊着天。
“这梨花白果然名不虚传啊……”男子这会儿开口,对梨花白显然非常满意。
“公子对这些要求好低啊……公子以后可以尝尝琼浆玉液……”
“琼浆玉液有什么……无外乎珍贵罢了……其实平凡也没有什么错……”
“公子说的是酒还是人?”
“酒如此,人也如此,人喝酒不是为了品酒有多么名贵,而是因为喜悦或者悲伤,喜悦求一醉,悲伤求一醉……所以酒跟人一样,本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
公子的话显然让女子觉得高深莫测,所以女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公子斟酒。
而公子的目光则是看着那边热火朝天的功底,和站在功底中央时不时露出傻笑的程仁,这一刻没有人知道公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