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被三月的气场惊到,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大小姐听到声音有些耳熟,举起的鞭子停到了半空。
廖云凤、廖云平,等着鞭子落下,没想到鞭子会延迟,她们还在习惯性的嚎叫。
小东、小西听到了三月的声音,见娘出现面前,他俩像两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头躲到了大小姐的身边。
廖老婆子听到声音,以为有人替她们求情,抬头刚想答谢,看见三月后,她的心凉了半截,恐惧又加深了一倍。
大小姐放下了举着的鞭子,看见三月走到面前,急忙的笑脸相迎。
“兰老板,惊到你了吧,实在是不好意思。
呵呵。”
三月看了眼大小姐,又看了看地上跪的三人,她认出了是廖老婆子她们,心中不免产生了疑惑。
“大小姐,你这是...”
“三月,三月呀!
看在我们婆媳一场的份上,你与这位小姐说说情。
放过云凤、云平吧。
老婆子给你磕头了...”
还没得大小姐回答三月的问题,廖老婆子就爬到了三月的脚下,磕头如鸡叨米般的哀求道。
廖老婆子听大小姐叫三月为‘兰老板’,又见大小姐对三月如此的敬畏,她虽感到惊异,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只要能救女儿和云平,她只能求三月出手了。
三月听了廖老婆子的话,看了眼皮开肉绽的廖家姐妹,虽以前她们对自己不好,但她也不忍心置她们于死地。
三月扭头看向小东、小西,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因他们而起。
三月没有理会廖老婆子,也不再问大小姐,她向小东、小西招了招手,笑了笑说道。
“你们过来,跟娘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东、小西,低着头站在了三月的面前,两个孩子偷偷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由小西开口说道。
“娘,对不起。
是我们不好,我们有事情瞒了您...”
小西说着,看了看一旁装盔甲的袋子,继续说道。
“娘,我们在老宅住的时候。
发现了廖家祖宗留下的宝贝,就瞒着您偷偷藏了起来...
后来,就把它带到了县城...
今天,我们把它拿到当铺去当,想换点银子...”
小西说着,看了眼身边的哥哥小东,小东急忙接过小西的话茬,继续说道。
“娘,我们刚刚把宝物摆上当铺的柜台。
她们就冲进了当铺,不但把宝物抢走,还把我和小西打伤...
后来,淑慧姨就出现了...”
三月听完两个孩子的讲述,皱起了眉头,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廖老婆子就抢着说道。
“三月呀,这位大小姐呀。
你们听明白了吗?
这宝物是我们廖家的,我们可没有抢别人的东西呀。
今天,我们吃点亏也就算了。
云凤、云平把两个孩子打伤,她们也受到惩罚了。
你们就饶过我们吧,让我们把廖家祖宗留下的宝物带走。
回去供在廖家祠堂,也是对祖宗的一种孝畏呀。”
廖老婆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宝物真是廖家的,就应该让廖家人带走。
小东、小西受的都是轻伤,廖云平、廖云凤受的皮肉之苦可不轻,按理说事情到这里,放她们走再正常不过了。
三月看了眼廖老婆子和廖云凤、廖云平,又看了眼大小姐,笑了笑说道。
“大小姐,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儿。
本来她们是我的婆婆和小姑子。
后来,我们分家了,我就带着孩子们出来单过了。
既然宝物是廖家的,那就放了她们,让她们把宝物拿回去好了。
叫大小姐见笑了,哈哈。”
大小姐见三月这样说,兰老板的面子她还是要给的。
虽然,三月嫁给了廖家,三月不可能是皇后娘娘的身份了,但三月身上毕竟还揣着‘免死金牌’呢,她的身份还是不可小觑。
大小姐想到这些,她向三月微微的一笑。
“兰老板,既然是你们的家务事,我‘金王府’再插手就不好了。
春梅,放了她们吧。
给她们拿点‘金疮药’,这是给兰老板面子,也是给她们长点记性,看她们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小孩子。
呵呵。”
春梅听了大小姐的吩咐,马上命令家丁给廖家姐妹松绑,并拿出‘金疮药’丢在她们面前,有些心疼的说道。
“哼,你们还真是因祸得福了呢。
虽受点皮肉之苦,你们要知道‘金疮药’可是无价之宝。
这点伤敷上马上就好不说,你们的皮肤还会重组,会变得比以前要好多少倍...
这可是大小姐的恩赐,也是看在兰老板的面子上...
你们还不谢过兰老板和大小姐...”
廖云凤、廖云平,听了春梅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真的有春梅说的那么好,自己还真的因祸得福,这点皮肉之苦还真的算不了什么。
廖云平、廖云凤,拾起地上的‘金疮药’,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就算‘金疮药’是假的,她们也谢过了三月和大小姐,手下留情之恩。
小东、小西,小哥俩有些不服,宝物凭什么让她们带走,自己也是廖家的子孙,再说宝物让她们带走,自己拿什么给娘买镜子。
小哥俩默契到没有商量,齐齐的挡在装盔甲的袋子前,看着起身要拿袋子的廖老婆子吼道。
“不行!
娘,宝物凭什么让她们带走?
我们也是廖家的子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们也有权拥有。”
廖老婆子刚要伸手抓袋子,见小东、小西挡在面前,她扭头看了眼三月,咬了下嘴唇,下了下狠心,缓缓的说道。
“小东、小西,说实话,你们还真的不是廖家的子孙。
你爹也不姓廖,这个不是奶奶筐你们,廖家的老族人都知道...”
廖老婆子的话一出口,正在聊天的三月和大小姐都愣在了场中,连廖云凤、廖云平也惊得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