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赶紧解释道:“做丫鬟怎么了?怎么可能因为做丫鬟就嫌弃你呢?我只是……”
女子打断白有墨,眼泪已止,继续道:“你不要解释了,虽然你嘴上不,但我都知道!本来我念你早起做烧饼辛苦,气又热,出摊回来让你好生休息,这才多煮了粥让你换换胃口,免得整日啃那没味的烧饼,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三番两次的把粥给打翻了。这是何意?奴家还不清楚吗?”
白有墨初以为女子只是会默默流眼泪,没想到却口齿却如此厉害,一时难以招架,不过自己却有不对,只好赔罪道:“我知错了。”
女子得理不饶人,追问道:“你真知错了?”
白有墨点点了头。
女子道:“那你就把剩下的这些粥给喝了吧,也不免糟蹋了奴家一片苦心。”女子完把白瓷碗端给白有墨。
白有墨很想拒绝,但是不知为何身子不听使唤,接过碗,脖子一仰,灌了下去。
边灌粥的时候,白有墨想起三千美卷所的契合度,莫非是因为这个关系身子有时候才不听使唤的?而自己的那具身子去了哪里呢?寻找的‘美’,究竟又该怎么找呢?
白有墨喝完粥把碗放在桌子上,女子神色才稍有好转。
女子收拾了碗筷,道:“面已经和好了,你把烧饼给做出来,等上日头了些,大郎你便挑去街上卖了吧,多走几条街,去东街也转转。”
白有墨应了一声,心道刚才果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自琢磨:这女人脾气有如太阳雨,不知是晴是雨,亦或者时晴时雨……
白有墨喝完粥觉得口更渴了,对女子道:“那个……请问有没有茶水啊?”
女子道:“茶喝完了吗?倒也没注意,你正好把碗筷带下楼,做完饼后,顺带等下面的水烧开之后打一壶茶上来,我想歇息歇息。”
为了避免再惹到此女子,白有墨赶紧端着东西,掀开门帘,往楼下走去,木质楼梯很窄,让走惯了水泥楼梯的白有墨觉得很不踏实,每一步都走的心翼翼。
到了楼下,空间跟楼上差不多大,中间摆放着一张方桌,比楼上的桌子要矮了不少,方桌上放着五六个面团,一个灶台靠在屋子的最东面,灶台旁边有根弯曲的烟囱,旁边放着一口粗瓷水缸,水缸上放着一把木瓢,木瓢旁边有个木盆……朝南的门口一边斜放着一副担子,担子上面各蒙了块白色薄布,另一边的炉上面架着一把铜色水壶,听声音,铜色水壶里面的水已然快要沸腾了。
“这开水怎么能解的了近渴?”白有墨把碗筷和白瓷茶壶放在方桌上,径直走到水缸边,拿起木瓢舀了一瓢木盆里的水,大口喝了起来。
白有墨觉得这木盆里的水有点甜味,应该是香味,跟刚才那位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差不多。白有墨来不及多想,听到铜色水壶里面的水已经在沸腾了,他快步走过去提起麻布包裹的壶把手,把铜色水壶放在霖上让其透凉。
白有墨看见旁边的担子,很好奇的掀开了那块白色薄布,发现里面有三十来块烧饼,白有墨顺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百年吃边走到方桌前,桌子倒让他感觉到很合适,看着一团团的面团,撸起袖子准备做烧饼。白有墨撸完袖子之后,再次盯着方桌上的这些面团,突然白有墨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会做烧饼吗?”白有墨一边质疑自己,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我只会吃烧饼。”
正在白有墨一筹莫展之际,脑海里突然显现出许多画面,他模模糊糊的看见其中一个画面里面出现了烧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