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摸完脉之后一脸的纠结,又让潇潇把腿伸出来看看,潇潇本来就没什么男女大防,对方又是个大夫老头,潇潇就很自然的把裙子下的亵裤掀起,一直到膝盖上面。
老头没什么反应,低头专心的看着潇潇的膝盖,还不时的在几个穴道上按几下,问潇潇每一下有什么感觉。
另一边站着的杀主表情就不是那么的自然了,从他紧抿着的嘴唇就能看的出来。
半晌老头才把注意力从潇潇的膝盖上移开,潇潇刚要问自己的腿到底怎么样了,结果老头转身就对着身边的杀主一阵大喊,“小然你到底搞什么,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娃,你说说你怎么舍得,你知不知道,这女孩子要是再多跪一会儿,这双腿可能就永远站不起来了,虽然这孩子看起来呆呆的,但是你要不喜欢直接杀了就是,干嘛这么折磨,真是给我老头找事做,这下子还不知道要浪费我多少好药材,哼。”
发泄完,老头就收拾东西直接出去了,没有管那个被他一顿训斥的男人,也没有管那个等着他救治的女娃,走的非常的潇洒。
潇潇看着旁边被训斥了之后依然没什么不适反应的男人,小声试探的叫了一声,“小然?”
男人楞了一会,然后不自然的咳了一下,“你如果敢叫爷那两个字,爷一定当场办了你,不过,你如果喜欢可以叫我然哥哥。”
男人说完把潇潇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推到了书桌旁,扔下两个字“磨墨”,然后就径自做到了书桌前去看桌上摆放整齐的材料,潇潇明确的记得昨天桌上是干净的,绝对没有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潇潇只能认命的开始磨墨,看来“小然”是想要充分发挥她这个瘸子的利用价值,晚上当抱枕,白天当书童。
男人看的很快,没看完一份总是在下面写上剪短的几个字,至于材料上写的什么,男人又写了什么潇潇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当然即使能看到潇潇也不会去看,在保命方面潇潇总是有着天生的本能。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男人把桌上颜色不一样的三摞材料都处理完了,放下笔,男人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释放着因为刚刚一个时辰的高强度脑力活动产生的劳累。
就在潇潇认为他就要这么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飘来了男人的声音,“刚刚老头子认为你的腿是爷的杰作了,爷因为你被误会了呢,你说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潇潇转头看看男人,确定男人动作没变,眼睛也没有睁开,证明男人应该不是很重视这件事情,应该只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潇潇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闭口不理他,依旧静静的坐在这里,装着大家闺秀。
“老头子答应给你治腿,这下子爷又欠了老头子一次,不晓得他这次要从爷这搬走多少好酒呢,你说这笔账又该怎么算?”男人没等到潇潇开口,再一次开口询问着潇潇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