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王府,潇潇一路舟车劳顿,自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着那副画发呆,潇潇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发呆了,以前一直忙碌,没空发呆,现在发呆似乎都变成家常便饭了,看来恋爱中的女人真的都会变傻。
晚上龙泽云回来带回来一个消息,皇上看过奏折之后的决断是要把秦家小公子收监,并且要求全数退还贪墨的赈灾之款,如若不全数退还则也不给国舅面子,要把他小儿子流放边缘之地。这下秦家上下都在筹款,如果流放的话,那孩子的一辈子算是毁了。现在秦大人还在宫里面见皇后呢,寻求皇后找解决之法。
“云的意思是他家拿不出那些钱?”潇潇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只有两人在屋时,潇潇还是选择锻炼一下自己坐的生硬的腿脚。
龙泽云的眼睛一直盯在潇潇身上,“如果弑杀的悬赏金不是他出的话,兴许他家拿出那些银钱倒也不是问题,毕竟是大家族,几辈子的积攒,可是如果先拿出了二十万两的金子,再要拿出这些赃款的话,我看他家就要动根本了。”
“云的意思是他必须撤了那个悬赏?”潇潇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龙泽云。
龙泽云微笑的看着潇潇,也学着潇潇眨着眼睛,狠狠的点了下头,“且看这几天如果悬赏撤了,那就是皇后无疑了,到时候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居然敢对我的潇儿下手,嫌命长了她。”
龙泽云的样子把潇潇逗得“噗嗤”一笑,“你弄死她小心你父皇跟你玩命,想弄死他的皇后,你有问过你父皇的意思吗?”
刚好潇潇走到近前,龙泽云伸手把潇潇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那早晚也是你的父皇,其实父皇和皇后早就没有了感情,从她们用计害了外祖一家之后父皇就很少进皇后的寝宫了,林儿还是有一天父皇喝多了,误把皇后当了母亲,才有的龙泽林。”龙泽云的手很暖,潇潇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中都暖到心里了。
潇潇晃着小脑袋一脸的不解,“人真的会把一个人当做另外一个人吗,我总认为不管是喝了酒还是怎样都不会把一个人当做另外一个人。”
“怎么不会,喝酒误事这话潇儿定是听过吧,所以说喝了酒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的。”龙泽云就事论事,没有偏帮谁的意思。
可是潇潇却不依不饶,“那你呢,你会吗,你会在喝了酒以后把别人当成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