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两个赤身的人就那么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死了,地上昨天被易洛撕开的狗官的里衣,被狗官撕烂的龙泽瑶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还有昨晚两个人因为动作大弄掉的一盘子菜,同样静静的给地面做着装饰,桌子被弄的歪歪斜斜,已经一个角顶在了墙上,桌面上还有着白色的粘稠液体,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臭的味道,这一切都让风已经安息的胃再次翻涌。风一手捏着鼻子,忍着恶心,走到狗官身边,用脚踢了踢没有反应,伸出手指在狗官的鼻息下探了探,知道他还活着,又转到龙泽瑶身边,风尽力的不去看龙泽瑶青紫相间的身体,同样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两个人都活着之后,风再也抵抗不住这一屋子的迷乱,快步跑到院子里,扶着墙一顿干呕。
这一幕刚好被外面走进来的易洛看到了,易洛走到风身边,轻轻拍着风的后背,“风,你这两天这么呕,要不要去医馆看看,是不是有孕了。”
风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可他又不敢骂易洛,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问候易洛。这时木三准备好早饭出来,易洛直接转头问木三,“风有孕了,孩子是不是你的?”
木三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是我的,是不是你的?”
风再也忍不了了,直起身,“老子是个男人,男人懂吗,男人不会怀孕,你们两个够了,”看了看根本就不把他的吼叫当回事的两人,风瞬间气蔫了,“算了,咱们三个只有我一个是正常人,我不跟你们计较,老子胃都空了,木三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白粥,小菜。”
坐在桌旁的风,看着碗里的白粥,黏糊糊的,一下子就想到屋内桌子上的那粘稠液体,风眉头紧皱,再看着埋头喝粥的两个人,风认命似的迅速起身,再次跑到屋外扶着墙呕着胃里的酸水。
木三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易洛,“洛少,要不要给风抓点打胎药。”
易洛看看门口的方向,“实在不行就让他生下来吧。”
风在外面听着再也忍无可忍,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嘴里大声叫嚷,“爷啊,我好想你啊,我想回去,我不想跟那两个变态一起玩了。”
风在外面嚎够了,起身进屋,也不去看眼神怪异的两个人,直接躺倒炕上睡觉,两顿没吃,又吐了几次,再加上一夜没睡,风早就没有力气了,一躺到炕上立刻就睡着了。
等风再次转醒,是被狗官那杀猪一样的叫声喊醒的,风看了看,屋内已经又点上油灯了,知道自己睡了一个白天,还算那两个小子有义气,居然让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觉。这时木三从里屋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看到风已经坐起来了,“刚好你醒了,洛少让你进去给那人止血。”说完拿着血淋淋的肉就出去了。
风认命的下地,拿着止血的药和纱布进了里屋,里屋还和早上看的几乎一样,还好风已经在心里给过自己暗示了,来到狗官身边,看着他血淋淋的另一条腿蹲下给他处理伤口,处理完风还负责人的看着狗官已经渗血的另一条腿,又重新把纱布扯下来,重新包扎了一遍,然后一刻钟都不想多待,赶紧出了里屋来到外屋。
易洛这时候已经坐在外屋拿着一块布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
“洛少,你估摸着这狗官能挺多少日子。”
“至少要挺半个月,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如果一直不吃东西,可挺不了那么久。”风想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