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妄想!
刚骂完,岳宵下面肚子突然更疼了,她不得不走到浴室换洗时才发现……她好像只是来了月事……云子枭好像并没有毁了她的清白……
那她刚才做了些什么?心里有点虚,但是马上又横了起来,即便是那样,那也是云子枭自找的,好好的骗她干嘛?
自作自受!
她岳宵做事从来没有追悔一说。
……
哎呀,肚子更疼了……
……
宁裕动作很快,带完这句话,第二天就登门拜访。
岳善和听到消息,喜笑颜开的上去迎接,顺便把岳晚拉着一起。
“伯父,打扰了。”宁裕礼貌而又疏离。
眼睛只有在看见岳晚的时候,多了一丝光,随即对她笑了笑。
岳晚被他的笑刺得毛骨悚然,躲在岳善和后面,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你这孩子,一点礼数都没有。”岳善和把她从背后拽出来,“叫裕哥哥。”
岳晚浑身发抖,嘴唇发白,脸色更是青得发黑。
她不自觉要后退,可是岳善和的手死死拽住她的领子,“让你叫人!”
三个字,迟迟没办法吐出去,岳晚眼睛里隐隐有了泪水,看李裕的目光里隐隐有祈求,鼓足勇气才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我不喜欢你,你放过我吧。”
“怎么说话的,一点家教也没有,我……”
岳善和说着就要扬手,被宁裕拦下来,“伯父,我跟晚妹妹可能有点误会,能让我单独谈谈吗?”
他笑得如沐春风,说话也是得体大方,岳善和对他是越看越喜欢。
连连答应,“好,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岳晚,你带着宁裕四处逛逛。”
“不要,爸爸,别丢下我……”岳善和走的又急又快,根本没听见岳晚弱弱的声音。
“小姑娘,你好像很怕我?”宁裕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岳晚瞬间炸毛,浑身汗毛直立,不敢回头。
她身体的僵硬让宁裕觉得好玩,“我有那么吓人?难道是我长得不好看?”
他病态一样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是渗人,红得滴血的唇缓缓凑到岳晚面前。
岳晚吓得推开他,闭着眼睛又急又快的说,“对不起,我们不合适,你请回吧。”
她说完拔腿就跑,没跑到两步,就被宁裕拉住袖子,“还没开始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我倒觉得我们很合适。”
他浑身透着危险,就连说话,也让人格外不舒服。
他一个用力,岳晚就跌进他的怀里。
岳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楼上下来的岳宵刚好看见这一幕,几步上前,把他们分开,“宁裕,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对碰她!”
宁裕意犹未尽的看了岳晚一眼,余光瞥见正在走出来的岳善和,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们都不太欢迎我。”
岳善和脚才落地,见到剑拔弩张的场面,人未到声先至,“岳宵,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他们两个的事,你瞎掺和什么?管好你自己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他声音很大,即便在楼上的云子枭也听到了动静。
岳宵抬头看了一眼,只当他是个空气人,拉着岳晚往屋里面走。
“站住!”岳善和怒不可遏。可岳宵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带着岳晚消失在两人的视线。
岳善和和宁裕面面相窥,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贤侄,你别介意,小姑娘脸皮薄,我会好好跟她说。”
宁裕收回视线,讳莫如深的勾唇,“伯父,你这个大女儿似乎有点太无法无天了。”
幸好当初来的人不是她,幸好是岳晚。
被人当面撕开遮羞布,岳善和脸上的笑有些支撑不下去。
他咳嗽一声,想要掩饰住自己内心的不爽,可旁边的宁裕却再次直击灵魂,“看来我找错人了,以前都说岳大小姐嚣张跋扈,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是信了,这个岳公馆,真正做主的还是岳大小姐。”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针扎一样,落在岳善和身上,“贤侄,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裕直视他的眼睛,“字面上的意思。”
“伯父如果真的没办法管人,不如直接把人赶出去,岳公馆可是你的地盘,挑战权威多了,也就越来越大胆了。”
他说完看见岳善和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直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挑拨岳善和太容易了,他易怒,还有所谓的权威,稍微点拨一下,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果然,等宁裕走后,岳善和怒气冲冲的岳宵房间走。
“哐当——”门被用力推开,打在墙壁上。
岳宵回过神,看见头顶怒火的岳善和,眉头微微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