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漫漫喝酒喝的有些微醉,但不至于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她漫步在租界繁华的街上,突然一个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在她不经意间夺走了她的手提包。
于漫漫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有些让她不知所措,反应了片刻,才跑上去边追边喊捉小偷。
在小偷将她甩了一条街的时候,看到许冬,两人四目相对。听到于漫漫的声音临近,许冬才当着于漫漫的面,一把制服了小偷,伸手于漫漫的手提包拍拍上面并不存在的尘土。
许冬利索爽快的制服小偷的身姿,应在于漫漫眼中,比起年老色衰的林权海,许冬英雄救美的身姿,在于漫漫平静的心湖中激起一阵涟漪。
于漫漫走上前十分感谢许冬的见义勇为,她的脸颊略红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面前这位年轻俊朗、纯情的小男子汉。
二人相谈甚欢,不只是谁先开的口,待于漫漫从内心的期盼中回过神时,二人竟然又回到了布鲁克酒馆。
在许冬甜言蜜语的引诱下,两人在大厅的舞池中跳起了华尔兹。于漫漫的身影随音乐而动,华尔兹是上层社会交际必会舞蹈。
这点难不倒于漫漫!
许冬的舞蹈也是当初在军队中,参加宴会慢慢学到的,他虽然不精通此舞蹈,可在于漫漫的指引下,竟也跳的不错。
许冬虚扶着于漫漫的盈盈细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规矩。这样绅士的许冬,他在于漫漫心中的地位又加一级。
刘成在隐蔽的角落观察着两人,心中暗自回想起许冬当初坚持说自己不会哄女人,做不好这份差事,为了找借口不干连自己的老底都透露出来了。
结果呢,小姐让做的事,还不是一样做。任你胳膊再硬也拐不过岳宵认死理的大腿。
看着许冬肉麻的说着隐晦的情话勾搭于漫漫,一旁偷听的刘成情不自禁的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什么余小姐就如同手中的红酒一般,一品微酸,二品为涩,三品甘从其中来,再品酒香倾泻着人意。
这哪像不会的人,刘成心想这许冬也太会了吧!
刘成在吧台也点了杯酒,小酌怡情,时不时眼神就瞥向许东那边。每看一次刘成都要被两人的亲昵言辞刺激到。
心想岳宵那边怎么还不完事,再这样下去,许冬没疯,刘成翻到被许冬的言论搞疯。
一阵电话声响起,刘成如是大赦,救星来了。
刘成瞥了瞥许冬的方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许冬真行!说情话一套一套的,草稿都不用打,那边在不准备好,说不定我都没脸听下去了。”
刘成心想还好他是个老爷们,他要是黄花大闺女,指不定也被许冬这幅嘴脸蒙蔽。
岳宵听完刘成在电话中对许冬的控诉,哑然一笑:“看重的就是他会说话吗,你也学学!行了,告诉许冬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刘成挂断电话后,看一眼许冬二人所在的方向,他如无其事的走向那边,移步到于漫漫身后不远的距离。
很快许冬就注意到了于漫漫身后的刘成,明白了刘成的意思。
于是在就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许冬就找借口带着醉醺醺不清醒的于漫漫离开了布鲁克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