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离开呼罗珊前，属下忽然得知军中有几人做过矿工，又对他们进行询问后，这个法子重新有了把握。”

“真的？”

“真的！”

“这太好了！”李珙笑道：“这下子，我军岂不是想攻下哪座城就能攻下哪座城！

明日发兵进攻库姆城！一举将这座城夺取！反客为主！”

“殿下，还要再问一问众将领，是否还有咱们未想到之事。”出于谨慎，刘琦仍然这样说。

“哎呀，除非哈希姆或库思老·萨珊又想到些情形，不然就这么定了！其他将领能想到的事，咱们也都能想到。”

“殿下，似乎一直是臣在考量如何进攻木鹿城。”刘琦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吗？哈哈，确实是！”李珙大笑着说道：“你是我的幕僚，当然应该你来思量。”

“不开玩笑了。”笑了几声，李珙继续道：“后日一早再询问哈希姆与库思老·萨珊，是否想起别的事情。若没有，就走往库姆城的道路，夺取这座城！”

“是。”刘琦也一改刚才一看就是装出来配合开玩笑的‘面无表情’，站起来答应一声。

说完这句话，二人又商量一会儿，刘琦行礼告退。

“咳，咳。”李珙就要挥手让他回去休息。但还没动起来忽然咳嗽几声。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忽然咳嗽起来？”刘琦忙问道。

“没甚，大约是天气太冷又一直行军，有点儿累到了。我也已经请随军的郎中看过，并无大碍。”

“殿下还是多休息。从明日起不要再骑马，改为乘车。”

“这怎么行？我身为全军统帅，必须为所有将士做表率，岂能乘车！”

“殿下……”

“你不必再劝了，我不会乘车的。”李珙语气坚定地说道。

“殿下多休息。”刘琦无法，只能再次说一遍，转身退下。

一日两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后日清早天才蒙蒙亮，李珙召见哈希姆与库思老·萨珊，询问他们是否又想到别的情形。二人都说自己没有。

李珙随即召集所有别将以上将领，对他们宣布：全军转向西南，攻打库姆城。

众将领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李珙、刘琦、哈希姆、库思老·萨珊等人思量大军下一步要如何做，众将领自然也会琢磨。而摆在面前的只有攻打德黑兰城与攻打库姆城两条路，攻打哪座城都有利有弊，殿下做出何种决定都十分正常。

这个命令随即传到全军，众将士纷纷得知。启程后，很快来到岔路口，大军转向西南面。

……

……

九日后，腊月二十九，夜晚亥时正，库姆城外。

“雷诺，你也出来小便？”

“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