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秦那军悄悄离开营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听到这护卫的话,并波悉林精神一震,立刻问道。
但说完这句话后他见护卫脸色有异,回过神来护卫应该没听完也没时间听完详情就赶过来通报,又吩咐:“快,将那名侦察兵带上来!”
“是。”护卫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很快,他与另外一护卫搀扶着一名身穿侦察兵外衣的人走进帐篷。
“快,将他放到床上躺着。”并波悉林赶忙下令,甚至要亲自扶着这人躺下。侍卫赶紧冲过来帮忙。
“你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似乎是冻僵了,怎会如此?难道是冬装质量有问题?”并波悉林先是关切地说了一句,然后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而且撇了一眼伊姆兰。
“总督,属下绝对不敢发放坏的冬装,尤其是对侦察兵。”他赶忙辩解。
“总督,多谢总督关心。”这时那侦察兵出言,一边用十分崇敬的眼神看向并波悉林,一边说道:
“冬装没有问题,是我自己在雪地里趴的时间太长,雪被我的体温影响化了,浸湿衣服;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浸湿的衣服被冻住,因此导致膝盖等处冻僵了。过一会儿就好。”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并波悉林舒了口气,又关切几句,吩咐侍卫将炉子端到他身旁,再次收获这人的感激后问起正题。
“那支离开营寨的秦那军,人数有多少,何时离开的营寨,要做什么?”
“启禀总督,那支离开营寨的秦那军人数在一千人至一千五百人之间,在其他秦那士兵告知我军、他们毁了法图麦太太陵墓的时候悄悄从东北面离开营寨。
这些人离开营寨后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首先向东来到距离山较近的地方,然后转变方向向南走,走到我军营寨东面一处地形有点儿起伏的地方,趴下在那里隐藏起来,打算偷袭我军营寨。”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并波悉林高声问道。
“属下保证自己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侦察兵斩钉截铁地说道。
“属下是负责在秦那军营寨东南边监视的人,今日下午一直到明日天亮都由属下监视。
因为属下经常负责类似工作,过去也曾经在冬季执行过任务,所以在那里挖了一个可以容纳半个身子的洞,又穿上很久前由母亲缝制的灰白色外衣和帽子。属下穿着外衣与帽子站在洞里面,除非有人靠的非常近,不然根本无法发现属下。
伴晚属下正在监视,忽然感觉秦那营寨东面的积雪位置似乎发生了变化。属下觉得奇怪,但起初也没在意。
可过了一回儿,忽然发现一片地区的积雪位置都发生变化,心里生出警惕,一边弯腰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一边更仔细地看过去,终于发现不是积雪位置发生变化,而是穿着白色外衣的人在移动。
确定这一点后,属下更不敢乱动,甚至不敢一直看向他们,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挡住眼睛,偶尔分开食指与中指。
因为属下的谨慎举动,秦那人没有发现属下,即使他们与属下最近的时候距离很短。也因此属下确定他们是秦那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