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若是不喜妾这个做法,想要惩处,就请惩处妾,不要牵连妾的兄长。”
说完最后这句话,丹妮娅重重磕一个头,额头顿时红起来。
“若在我说起军中谁会弹奏火不思时,你不说出你兄长的名字,我定然要重重地惩处你!”听完丹妮娅的话,刘琦说道。
“为自己的家人、亲人考虑,乃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会苛责甚底;但若是在我面前弄虚做鬼,搞些小动作,还自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我就不会客气,严惩不怠!
你还算诚实,而且也确实想出一首新歌,并不是随意糊弄我,我暂且不会惩处你。”他继续说道。
“多谢中尉。”丹妮娅再次磕头。
“但若是以后被我发现你适才那番话也是在哄骗我,我会更加严厉处罚。”刘琦又道。
“妾绝不敢欺瞒中尉。”
“好了,既然此事已经说完,你们回去吧。”刘琦说着,站起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继续道:“天已经逐渐亮起来,该是起床继续行军的时候了。
你们虽在大军最后,可也要赶到新安营之处。此时回去再休息一会儿。”
“是。”三人答应一声,站起来要离开。刘琦也要从另一个方向回到中军。
可他才走出两步,忽然又想起一事,说道:“唐妩留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刘大哥有何事要对我说?”二人都走了,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与两名护卫,唐妩也就用了私底下的称呼,笑着说道。
“看你的样子,就没甚好说了。”刘琦见唐妩笑的很轻松,完全不像硬挤出来的,愣了一下说道。
“刘大哥是怕我仍然沉浸在史鼐故去的悲伤中,要出言安慰吧?”唐妩仍然笑着,声音却已经发生变化。
“确实如此。”刘琦一时觉得有些狼狈。
“妹妹岂会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唐妩又道:“不说有这许多受伤将士需要我照顾,即使史鼐临终前的遗言,也嘱咐我一定要好好过。我要好好过日子,不能让史鼐遗言成空。”
“这就好。既然你已经没事了,也不必我再安慰,我回去了。”刘琦觉得更加别扭,也没听出唐妩话音的变化,说了一句,连忙走了。
见他离开,唐妩轻笑一下,也转身离开。
她很快回到帐篷,见丹妮娅与卓桠都躺在床上休息,丹妮娅更是已经呼呼大睡起来,也要躺下。
可她刚刚躺下,就听卓桠说道:“唐妩,适才刘大哥单独留你,是要安慰你吧?”
“确实如此。卓姐姐,你也知晓,我早已不伤心了。”
“我却觉得,你只是表面上不伤心,心里还是伤心的。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彻底走出来。”
“甚底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