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廖士坚不耐烦地摆手道。
黑心老鬼扶着巫木出书房,往客房而去,廖士坚见二人走远,又抓了门口的小婢女进房,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被邪神附体的王成之咬了一口,体内便有那股邪火无法消散,血气涌上来时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这几天发现,行房事是最快最舒畅的发泄方式,其他比如练剑、练拳、骑马、射箭什么的,效果都来得太慢。
小婢女挣扎了一番,被廖士坚一巴掌打晕扔到床上去,然后,廖士坚扑了上去……
武丞相府,客房。
黑心老鬼用秘术帮巫木把蛇蛊暂时压制了下去,巫木缓过神来,有些责怪地问道:“谢谢老哥帮我,但是老哥,你我同僚,为何在丞相面前这般下我面子?你可以不告诉他我被打得嵌入墙中,我堂堂一派掌门,以后怎么在属下面前竖威信?“
“这事我可没说。“黑心老鬼淡淡然回道,”你以为他对我们十分信任?哼,你我在外的一举一动,他可都派人盯着,用得着我说?你门中,说不定都有不少他的暗哨!“
“怪不得,我说怎么上哪,都似乎有双眼睛跟着我,原来如此。疑心可真重。“巫木了然道。
两人都沉默下来,事实上,为廖士坚卖命这么些年来,很多时候,越发觉得不值得。
比如说,每次商议要除去某个人或某个组织时,廖士坚每次都假模假样地请属下各抒已见,实际上他已经把方案都定下来了,而且还是不容反驳的那种,略微采用了属下几个无伤大雅的小建议,便标榜自己从善如流,实则刚愎自用。
比如说,许诺给每个属下共享成果,甚至共享天下,每次得利都一分不少地全拿进府库中,只分给属下一小点生活费,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告诉各位属下,将来打得天下后,你们可以分到多少多少,一直在画大饼。
诚然,廖士坚招兵买马要用钱,但巫木也需要钱,门下门人为其奔波劳累,伤者需救治,死者家属需安抚,一直只得那么一丁点生活费真不够用,巫木心有不满,每每间接表达钱不够,便被廖士坚训斥,指责其目光短浅,看不见未来,试问,当下都生活都成问题,怎么撑到未来?画饼可不能充饥!
比如说,廖士坚不放权,事必躬亲,不论派发什么事,要求属下将计划重头到尾禀告审查一番才准其动手,试问像巫木和黑心老鬼这样身经百战的老江湖,至于要这么管着吗?如若信不过其能力,不用便是!两人对此皆早有不满。
再比如说,廖士坚疑心极重,老是觉得底下的人对他不够忠心,培养了大批暗哨,将每个能力突出的属下都严密监视着,这点是黑心老鬼上次和廖不凡深夜长谈时得知的,极为羞辱属下品格的行为,廖士坚做得理直气壮。
再想想王成之的下场,他明明在场,王成之手下的家将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高手,如果他想救王成之,甚至不必自己出手,一个眼神便可下令,但他没有。因为王成之身败名裂,已然无用,便弃之如敝履!
越想,巫木心里便越心寒。
“贤臣择主而事,巫掌门可否赏脸与在下共饮一杯?”黑暗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华服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