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住在天师府养伤,徐帅感觉被包养了一样,因为双手不方便活动,每日清晨有婢女为徐帅穿衣,吃饭有人喂,喝水有人喂,连上厕所都有男仆人帮忙脱裤子。
上官云每天处理完公务便回来陪着徐帅,聊天、下棋、赏月、钓鱼等等,两人对彼此的了解更深,感情也更深,以至于三个月后,徐帅伤好,还想赖在天师府不离开。
不离开是不行的,堂堂男子汉,一身本事,靠女人养着成何体统?徐帅便带着齐高从天师府搬回徐记茶铺。
这段时间廖士坚、廖不凡和黑心老鬼等人也消停了下来,廖士坚忙着训练兵士准备谋反;廖不凡跟着黑心老鬼学艺,养千足妖;巫木就厉害了,这几天即将生”孩子“。
徐帅刚刚回到徐记茶铺门口,还没开门,李江、两个胖女人、一个垂垂老矣的妇人和数十个书生都热烈地奔上前围住徐帅。
“可算等到你回来了,等了你几个月了!“两个胖女人嚷嚷道。
“是啊是啊,这几个月那啥不能用,我的八个小妾对我都有意见了。“李江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也想高中,我也要买状元茶!就是宁松喝了就高中的那种茶!“”我也要,我也要!“一众书生嚷嚷道。
这是开门红啊!徐帅笑眯眯地将众人迎进茶厅,请众人坐下,吩咐齐高去烧水。
“诸位诸位,除了你们书生,其他人按老规矩一百两一碗,请先交钱。“
“不收我们钱是什么意思?不卖给我们?为什么呀?“
“就是就是,开门做生意哪有不收钱的道理?“
“我们也要交钱!”
一众书生不乐意了,纷纷起身冲向柜台,两胖女人呼地起声,往柜台一挡,一胖女人厉声喝道:“坐回去!徐掌柜说什么就是什么!撒什么野!“
看着眼前两座肉山,一众文弱书生怯怯地回了原位,子曰: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能跟这一屁股坐下来,能压死两个人的女人斗。
徐帅笑了笑,有这两个维持秩序就好办了,看了看众多顾客,李江和两胖女人是熟客,不用问。
“两位姐姐稍坐,李江你也坐,一会水烧开了,我就给你们泡茶,现在深秋了,不能喝凉的。我先给她诊治。”徐帅招呼着,便走向那老妇人问道,“老人家,您是哪不舒服?”
“呜呜--,我才十八岁。”老妇人一听便呜呜哭起来,徐帅大惊,这声音听起来的确很年轻,但是这容颜怎么回事?脸上老年斑遍布,皱纹深深,满头白发!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老妇,听老妇接着说道:“我也不知是患了什么病,才十天,就老成这样了,我好想去死啊,呜呜---”
徐帅眉心深锁,拿过十八岁老妇的手把脉,脉相看起来很正常,和平常老人的差不多,没中毒没生病!不经有点怀疑老妇说话的真实性。
“你,当真十八岁?”徐帅试探性地问道。
“我是如意楼的花魁牡丹啊!你不信可以问徐大姐啊!呜呜--”老妇哭诉道。
这时一个眼尖的书生叫起来:“对,她是牡丹,她手腕上有个红色心形胎记,我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