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别的地方拉架了吗?”马达问道。
“你跟她去就够了,她一个顶我们十个。”徐帅指着花蝴蝶说道,牵着上官云前往议事堂。
如果没猜错的话,别的地方的打斗应该都是因假银子而起。太过诡异了,没理由同一天内同时生出多起打架,那么,有一个可能,是齐国派人搅的局,想趁乱带走廖不凡!
想到这点,徐帅脚步更快了,心急之下,索性让上官云召唤出白灵,让白灵以原形带两人前往廖不凡的关押之地。
两人一路风风火火地赶过去,远远地,便见一苗人汉子满脸怒容地从廖不凡的房间出来,徐帅上前问道:“那家伙还在里面不?现在有几人在看守着他?”
“在里面,刚刚说那壶凉水塞牙,让我重新去泡一壶,气死我了,这不是存心找茬嘛!塞他大爷的牙!“汉子回道。
“只有你一人看守着?“上官云问道。
“对,刚刚不知谁喊了一声,说白马坡的孟白二族在决斗,他们都是白族的,都跑了,我是双桥坡的,我没去。“汉子回道。
“幸好你没去。“徐帅长舒服了一口气后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去报大阿满,请他速速派人来看守廖不凡,这里我们盯着先。“
“是。“苗人汉子见徐帅表情凝重,心知有大事发生,也不敢多问,一路小跑了去。
徐帅和上官云推门而入,见廖不凡正一幅欠抽的样,歪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搭在茶几上晃悠晃悠着,捧着一盘点心,吃得十分愉悦,见两人进来,给了个迷之微笑,“哟,你们这对奴才来了,大爷的茶水呢?这香酥糕就得配玫瑰花茶才好吃!”
徐帅也不回话,飞速上前一巴掌扇了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廖不凡的左脸上浮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小杂毛,说,你们是不是有人潜伏在苗疆,外面的动静是你们的人搞出来的吧?”徐帅怒道。
“小杂毛?“廖不凡放下盘子,眼神里尽是阴寒,”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叫我了。哼!是我们的人做得又如何?那是他们苗人蠢!随便一挑拔,就打起来了,听外边跑来跑去的声音,打架规模不小吧?死伤了不少吧?呵呵,我的计策真好。哎呀,睿智如我无人能及,无敌真是寂寞呐!“
廖不凡一脸天下无知音的伤悲,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两个算是有点脑子的,再来迟一点,小爷就回齐国了。唉,功亏一篑,下次小爷再计划周详点,等着接招啊。“
“嚣张!可恶!”上官云怒道,“阿帅,你让开,我要把他给阉了!”
上官云说着嗖嗖两下,抖出双袖中的短剑,步步杀机靠近廖不凡。
上官云的凶残,廖不凡是知道的,郑忠贤的独子就是被她给阉了,还有五六个意图非礼她的男人,也被她给阉了。
廖不凡相信,上官云说得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