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带我来这里了?”看着眼前熟悉的房屋,张良深知这里是张寡/『妇』家。
“良子哥你忘了吗?两年前可是你带我们兄弟俩来的。这不张寡/『妇』五年前便死了男人,一直都没有再嫁的意思。前几天村里的『妇』女主任来了,劝她再嫁,还说村里会给她找个壮实的男人,保证生三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而且只要她能生,村里还会给她赏钱嘞,最主要的还是那张寡/『妇』答应嘞……”吴二歪给张良讲解道。
张良听了半天,这不是好事吗?村里没有忘记张寡/『妇』,还帮着她再婚。可是这跟他们两个人拽着自己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心里一阵疑『惑』。
吴大憨用粗壮的手臂狠狠地箍住了张良的脖子,两个人不由分说地便拉着张良再往里面的院子里走去。吴二歪一边走一边说道:“良子哥你可真是个瓜怂,张寡/『妇』要嫁人了,所以好看的东西以后看不着嘞,还不赶紧抓紧机会!”
张良茫然了,心想着他们两个人所说的该不会是……
“嘘!别说话,要开始嘞!”
吴大憨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捂住了张良的嘴巴。
三个人凑上了门缝,眼珠子瞪的提溜圆,生怕眨了眼睛就要错过某些精彩画面。紧接着,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门缝内有一具女人的胴体,白花花的,闪闪亮亮的夺人双目。她手里捏着一个葫芦瓢,正在一瓢一瓢的往身上浇热水。洗完便用手在身上搓,还搓的嘎吱嘎吱作响。
画面,光线,水雾缭绕,这意境,简直就是一幅唐代的沐浴图。如果画中的女主角腰身不是木桶那么粗,双臂的赘肉软耷耷的垂了下来,『臀』部也没有像一只超级大磨盘的话,那么这幅画面可就真的算是完美了。
以前的时候,张良经常带着吴大憨两兄弟来这里偷看,并且习以为常了,以他们的隐蔽功夫竟然一次都没有被发现。村子里像他们这般大的年纪都已经结婚生娃了,可是穷人没钱是没人会愿意嫁过来的。男方要女方的嫁妆,女方要男方的房子,如果哪一方少了任何一样,都不会促成婚姻的成功。
吴大憨与吴二歪是饱受了穷苦,眼馋那些娶了媳『妇』的男人。其实他们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女方有力气帮着干农活,长相都是其次、无所谓的。
张良所受的教育远比他们两个人高,对于女人的标准和口味自然也提高了。他只觉得胃中泛起来了酸水,忍不住的吐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的眼睛瞎了!真是煞人风景,毁眼。
里面传来了张寡/『妇』惊惧的叫喊声:“谁?”
张良率先丢下吴大憨两兄弟逃跑了。看着他逃跑的身影,吴大憨与吴二歪又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张寡/『妇』的完美身材,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相继在张寡/『妇』出来前跑远了。
一路上,吴大憨暗骂张良真是个瓜怂不争气,这么美丽的风景都不懂得欣赏。两兄弟一路跑到了河边扔着石头,相对视呵呵的一阵『淫』笑,很显然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很合他们的口味。不过唯一令人扼腕的还是张良这个瓜怂打断了他们的窥探。
“唉,大哥,那张寡/『妇』屁股真大,又大又白,美滴很嘞……”吴二歪很是兴奋的比划着屁股的形状。
吴大憨连连点头,“难怪史『妇』女主任来了好几次让她再嫁,屁股那么大,好生娃养活嘞!说不准半年就得生个娃嘞……”
然后两兄弟义愤填膺的吼道:“都怪张良那个瓜怂,那么多年的学都白上了。那么好看的女人都被张良给毁嘞……”两个人的神情颇为惋惜,好似一颗明珠被人弃如草芥。
张良一路小跑,差点没被肚子里的酸水折腾死。不过这刚走到一条小道上,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一个佝偻的身躯,白发苍苍的老人背上背着一堆柴禾,正在一瘸一拐的艰难前行。
老人两步一停,取下了腰间的酒葫芦,仰头豪饮。
张良总叫他马叔,他为人挺和善的,年纪虽然老点,但是对事不糊涂。之前债主上张良家『逼』债的时候,刘马叔还帮张良说过话,痛骂了徐开山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