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张良说道,他没以前那么文弱了,变得主动刚强一些。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文化人也硬气了。”二癞子『摸』了『摸』自己鼻子。
张良站起身来,做好了保护身后两个女人的准备。“你又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两百块钱吗?”
“瞧你这话说得,这杨玉环开了家小卖部,怎么就不许我来买东西了吗?”二癞子四处打量着,那一副嘴脸让人很厌恶。
杨玉环战战克克的,还有点不敢抬头直视二癞子。“你,你要买什么……”
“一包哈德门香烟,两瓶老村长酒。”
当杨玉环把东西准备好之后,二癞子扬言要记账,不肯直接付账。
“等等,把账结了,还有之前赊的账一并算了!”张良知道杨玉环不敢直言,便自己做主,索『性』一并结清了,省的日后二癞子耍滑头麻烦。
“我呸!你小子可别给脸不要脸!”二癞子抡起一瓶老村长酒,对着张良的脑袋砸了下去。
张良直接按住了二癞子的那只胳膊,反手一推将他撂倒在地,酒瓶子也摔碎了。“结不结账?”
被张良这么按到在地,二癞子竟然反抗无力,只能暂时低头服软。他把张良给的二百块钱掏了出来,剩下的回去之后再还。
张良看他还挺识相,就姑且放过他。
二癞子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而且他拎着东西走得时候,还放下了一句话:“小子,你能保护得了这娘俩一时,保护不了她们一世,走着瞧吧!哈哈哈……”
“良子,谢谢你。”杨玉环由衷说道。
“没事儿,你们挺不容易的。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忙的。”张良笑道。
不过二癞子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天吃了这个憋,改日他要找场子找回来。
张良在外面走了几圈,想着自己院子里的一些菜地。对于后山湖水,以后取水的时候更加小心一些才行,这村里一肚子坏水的人不少,比如二癞子他们那样的。
路过刘玉芬的菜地时候,发现她戴着斗笠,正在锄地,偶尔擦擦汗水,看来她真对王二麻子死了心,也打算自力更生了。
不过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做这些挺吃力的,孩子就在旁边的阴凉处的竹篮里。
“玉芬姐。”张良招呼了一声,赶紧过去了。
“弟,你怎么来了?”刘玉芬笑了笑。
“我到处看看,你怎么下地了?让我来!”张良拿过她的锄头忙活起来。
刘玉芬也不客气,笑了笑,到旁边纳凉去了。“人得靠自己,姐明白这个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养我一辈子?”
她湿了汗,润透的雪肌格外诱『惑』,跟惹了『露』水一样。尤其还扯着衣服用手闪着。没了内衣,就看见两团雪白粘着衣服。
“坏弟弟,看你那下面翘老高的,是不是想什么坏事了?”
原来张良刚刚的兴奋还没消退。他自己到没注意,这自从喝了那湖水之后,身体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其中就包括下面,老是一硬,就难落下去。而且力气也增长了不少,跟人打架都有能耐了。
“没想什么,老这样。”张良尴尬的解释。
“要不要姐给你消消火?人不能老是这样,不然这就和得了炎症一样,身子骨迟早会垮掉的。”刘玉芬抛了个媚眼。
张良心动了,“真的?”想到之前在刘玉芬家里被她诱『惑』,这心跳瞬间加速。
“当然是真的,不过姐今天见了红,你想真试试滋味,得过些日子。但姐还有手,灵巧着呢……”她咯咯笑起来,胸口也是雪白『乱』晃。
“等会儿,去那边的山上,陪我去摘些葡萄……”她暗示着什么。
张良点点头,低头锄地。
忙活了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刘玉芬抱着孩子,张良跟在身后,就上山去了。村里地广人稀,所以大部分是荒山,平常人都懒得上山,反正有了果木,也难运出去,所幸就荒废了。
到处都是浓密的草跟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