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回想起自己才见到初夏的时候,挺内向的,也不怎么跟人说话。“没事的,玉环姐,是她慢慢长大了,我可是看到她个子蹭蹭长的。也许过两年,就有我这么高了。”
杨玉环也很自然的说道:“她跟我抱怨过好几次,说其他同学总喜欢怪怪的看她,而笑她胸大了。”
“也许是遗传的好吧!”张良神使鬼差的说了句,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而杨玉环也确实没有应答。
“对不起,夏雪姐,我说错话了…”
黑暗中的杨玉环脸虽然躁红了,可大胆了很多,把话说了出来。“没事,良子,你还没处过女人,对这些好奇挺正常的。我说过,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本来白天就说过一次,只是阎婆惜那时候来了。
“什么都可以问吗?”张良也借着漆黑的掩护,真准备问点什么。
“都,都可以!”杨玉环也有些期待起来,这漆黑的夜,孤男寡女同在一床,旁边还睡着自己女儿。
人其实都有点猎奇心理,只不过分为可接受和不可接受而已。
“女人都喜欢跟男人那个吗?”张良真问了。
“喜,喜欢…”杨玉环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上一阵发烧滚烫,还是说了出来。大部分女人只要尝过了那滋味,都不会忘记。
男人的强壮,温柔,以及欲望纠缠的感觉。可是但凡事物都有个度,把握好了就是贤妻良母,把握的不好就是村里面经常说得狐狸精和『荡』『妇』了。
不过自己这么些年独守空房,她早已习惯了………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觉?”这张良也挺好奇的。
杨玉环明明羞涩着,只是小声地应答道:“很,很舒服……”可心中却有一种从未有的兴奋感。居然渴望起来,想到了上次张良的手。
然后张良问了不少关于女人的问题,杨玉环也如实回答这,感觉自己放开了不少。
后来沉默了一会儿,张良鼓起勇气说道:“玉环姐,我,我能『摸』『摸』你吗?”
问完之后他有些后悔,不过一咬牙,豁出去了!
许久没说话,张良知道没动静了,刚刚准备道歉,却发现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然后『摸』到了自己的手,轻轻的一拉,他也顺着手伸过去了。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忍不住就轻轻的抓柔起来。黑暗中的两人都没说话,只有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这就好比揣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很刺激兴奋,又紧张害怕。
张良开始隔着衣服『摸』着,但渐渐不满足了,手想钻到衣服里面去,可那是纽扣的,根本就伸不进去。这就好比坐电梯到了楼顶,电梯坏了,门打不开,自己也出不去。
张良很忐忑,杨玉环同样也是如此,除了初夏的爸爸之外,她还真的没有和其他的男人亲密的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