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吃了能叫人容易怀上孩子不?”男人c眼睛盯了男人a男人b半天,期待地问,“我们家不知道怎么的子嗣比起别人家艰难多了,三代单传,当年祖母十多年才生的儿子,我娘也是这样,我娶了妻五六年了,就是不见开怀。”
“试试又不打紧。”男人a,男人b齐齐劝道。
信王在旁边,听得心动了。
信王将世子的情况说了一通,然后干巴巴地说,“神医,这还能有救吗?”
“若是身体有疾,不可讳疾忌医,让老夫好好医治,一定能治好的,不过要令公子亲自来,老夫把过脉,才好对症下药。”那大夫摸了摸白胡子。
“若是能治好我儿的病,重重有赏。”信王掏出了五百两银票。
老大夫眼神一凛,出手这么阔绰非富即贵。
老大夫拿出洗脑的本事,说的天花乱坠,哄得信王连连点头。
世子知晓这事以后,心里既难受又拧巴,可又不能不治。
“我去。”这话一说完,好像把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
“难啊难,真的是太难了,老夫只能尽力而为了。”老大夫把了脉,摇头叹气,刷刷刷写了药方,而后叮嘱世子,“这药一日三帖,记得吃,一年内不可行房事。”
世子连吃了两天的药,看着自己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他想去找唐月,走到一半却又犹豫了,在心上人面前出丑,实在太丢人了。
“召红翠过来。”世子犹豫了许久开口道。
“爷唤婢妾来,是有何要事?”红翠放软了语调,款款前行。
她身段玲珑有致,腰身盈盈一握,脖颈纤细优美,腿儿又直又长。
这几步路走得,摇摆不定,骨软筋酥,扭得腰都快散架子了!
一双比三寸还小的金莲,估计也就跟两三岁小女童的脚大不了多少。
许就是因为脚太小了,所以走起路来格外娇柔,就有了那水蛇般的身姿。
“过来爷这。”世子招了招手,把人压倒在了桌子上。
他下面已经起来了。
但是世子高兴得太早了,真是一会的功夫,他突然就控制不住一泻千里了。
浑浊的液体飙溅在地上,他瞬间就石化了。
震惊,羞愧,不好意思,恼怒,难堪。
而且下面一抽一抽地疼,一泻千里之后又没有那么疼了。
红翠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她看着世子,张大了嘴巴。
她是两年前宫里赏下来的,说是让伺候在世子爷身边。
她觉得自己长得模样好,就不太干得来丫环的活,总想着能勾搭上世子爷,求个荣华富贵。
可是世子爷,只让她做些伺候的活,从不留着过夜。
但这不代表她不知道男女之事,这些都是有专人教过的,就是因为知道这事不正常,所以才露出震惊的表情。
看来流言并不是假的。
这可着实惹恼了世子,男人的尊严不可侵犯。他不行,自己知道,但是别人不能知道,他丢不起这个脸。想到大家怪异的眼神,他就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烧的他理智,都快没了。
世家大族的主子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好面子,特别好面子。
就是那种里头哪怕烂了,也不能露在外面给人知道。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世子气得快要晕过去,好在他还理智,知道这事不能闹大,所以只是盯着红翠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你个贱婢,死一千次都不足惜。叫什么叫!”世子一脸的凶神恶煞。
世子作为身份高贵的主子有的是法子,折腾红翠。
红翠因为太害怕了,所以直接晕了过去,压倒了一排书,这动静太大了,招来了不少人。
一进去他们就感觉不对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常的味道,只有男女之间做那事才会有的味道。
不少侍卫小厮都是成过亲的人,他们对这种气味可太熟悉了!
世子只穿一身白色中衣站在地上,裤子没穿,俊美的脸上一片通红。
结合刚刚听到的动静……怕是有猫腻。
世子都蒙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红翠胆子会那么小,他一句话就把人吓晕过去了。
大家有默契地退了出去,速度很快,哪里敢看世子。生怕被恼羞成怒的世子砍了脑袋。
世子大发雷霆,让人把红翠压了下去,换了身衣服坐在书房里一言不发。
这事,信王很快就知道了。
他黑沉着脸,叫来了世子,“神医不是说了叫你忍,叫你忍,你怎么一天都忍不了。不做这种事,会死吗?”
“那这样我还算是个男人吗?”世子也生气,他恨恨地拍了桌子。
“收拾整齐了,去见神医。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转机,你却……唉,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信王让人备马车,飞奔着去了小巷子。
大夫把手搭在了世子的手腕上,“怪哉怪哉,不对啊!”
“我儿怎么样?没事儿吧"信王看着对面的老人四指按在世子的手腕上沉吟了许久,还不怎么说话有些急了。
“这脉象太奇怪了。”老大夫又让世子张开嘴巴,观察舌苔。
“我儿不懂事,前两日开了荤。”信王全盘托出,没有半点隐瞒,他感觉自己一张老脸都要着火了。
“老夫早就说过,这药一日三帖,记得吃,一年内不可行房事。你不听,老夫也没法子。”大夫瞪起两只眼珠子。
“好你个无礼的老头,信不信本,信不信我要了你的脑袋。”世子火气大,掀了桌子。
“老夫不治了。”大夫胡子都要气飞起来了。
“医者父母心,我儿脾气暴躁,还请神医多担待。”信王抱歉地开口。
“你出去,老夫有话交代你爹爹。”老大夫指着世子,大意是他不出去,他就不说了。